虽然不敢肯定,这未来会是一种甘蔗之外的糖来源,但作为一种很甜的食品,梁莘相信会很好卖。

极甜。

梁莘没停:“组织人手,去龟兹,打黑汗,然后请三家的贵族组织商队,想一想有钱挣,这些贵族会疯狂的支持自家的皇帝或是王,至于您来要问的那事,根本就不是事,发财的机会在眼前,谁还管京城中那一点皇族死了几个人?”

赵佶呢,戴着面纱。

就是能够制糖的那种甜菜根。

含糖量百分之十七的甜菜糖,因为用烤的,水份进一步流失,含糖比例进一步上升。

梁莘这会呢。

“不急,不急。回头细说。”萧远峰也是眼睛直直的盯着台上。

因为,他是肉食者。

萧保先:“那什么才是大事。”

少许,萧保先来。

梁莘:“小事,这事太小了。”

“花厅备茶。”梁莘吩咐了一句,拿着刚烤好的两个甜菜根就往花厅走去。

当然,在所有人看来,梁莘还是害怕曹昙的,所以不进殿。

他没兴趣。

而且是不自觉的在流。

紧接着,梁莘说道:“我们三家在泰山那时,办这场盛世典礼如何?为兄弟之邦,契丹为长,宋次之,西夏再次之。就依各家皇帝的年龄来分,你们若是不答应,我们官家就给岁币了,还有岁币要减,毕竟是亲家了。”

话说到这里,萧保先的神情有所动容。

这比伶优殿试更疯。

萧保先不知道的是,萧远峰已经将这番理论奉为经典,其子萧奉先更是认为非常有道理。

至于这东西是什么,梁莘凭自己的牙和舌头,感觉象是穿越前的甜菜根。

之前,各种压力之下,萧保先已经从萧远峰的信中以及析津府的各种报告中知道了许多事情,算一算日子,他出来这么多天,自家皇帝估计已经驾崩,新帝登基,要的是稳,与宋国和亲,是个方案。

宋越弱,对大契丹越好。

事实上呢。

吃了两片之后,萧保先说道:“梁衙内,曹使的信你看过了吧。”

因为梁莘发现,赵佶在流口水。

萧远峰在旁低声说道:“这梁莘在鼓动派兵去龟兹,高喊什么商路,什么每年买多少葡萄与水果回来,我听奉先讲,他与奉先等人每次打麻将,都在不断的讲……那个。”萧远峰指了指台上的舞者。

曹旸的信他也收到了。

“这……”萧保先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接这个话了。

用梁莘的话说,这是皇帝的威仪,不能让人看到皇帝的脸,这些伶优不配。

“请讲。”

这是何等荒唐,这是何等昏庸,才能这样的想法与言论。

梁莘这会正在旁边供暖的屋内,烤一种来自龟兹的新植物,这是龟兹人从黑汗国得到,黑汗是从塞尔柱王国得到。

“唐,一年从西域得到五千万贯,你们诈我们大宋一年那点钱,相比这个少的可怜,三万精骑,推平黑汗,重建安西都护府,收税收到手软。你知道一匹紫色的丝绸在罗马什么价?你不知道。”

萧保先此时才接话:“我,确实不知。”

梁莘:“紫色,为那边的最高贵的颜色,最上等贵族被称为紫色幔帐下的贵族,因为他搞不出紫色来,而咱们的紫色用的是草。一匹紫色丝绸,价格是丝绸同等重量的金子五倍起,十倍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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