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深以为然,每个人命运不同,皇家子弟生来站在山巅俯视众生,就要有经历狂风暴雨的自觉。

无辜却也无奈,甚至未必无辜。

这个话题有些沉重,轻灵岔开话题说:

“那个张永寿虽然听起来像是站在大义的一方,也是无奈之下明哲保身的选择,最终结果也对大周有利。

可他叛主告密,又为了一己之私害了那么多自己人,实在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心毒手辣。

他活着一天就是极大的隐患,阿寄叔杀了他既是清理门户,也是为枉死者报仇,也是为自己清除隐患,这个人非除不可!

我们虽然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他当年做了不光彩的事情,肯定早就更姓改名了,甚至已经不在京城了。

想找到他未必有那么容易。”

云隐思索一会说:“这件事交给我,我来想办法,如果连我也找不到他的下落,那不用再从这方面着手了。

以后就让阿寄没事不要出门,出门必易容,一定要小心。”

小俊同情地说:“幸好师祖还没来得及说梦中阿寄叔全家惨死的事,哪怕是个梦,他知道了也一定受不了。”

“咣当”一声,是阿寄翻身坐起打翻了床头的烛台,他几步冲到小俊面前,抓住他的肩膀:

“小俊,你说什么?什么叫全家惨死?”

大家赶紧上前拉开他,有尘上前说:“阿寄,你冷静点,这只是梦中的情境,而且是我梦到的,大家不告诉你,是怕你听了受不了。

你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就静下来听我说。”

阿寄这才冷静下来,抱着头说:“对不起,小俊你不要在意,我是太害怕了,害怕你说的会变成真的。”

小俊扶他坐下:“祖宗给师祖托梦示警,我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怎么可能还让梦境变成现实?

阿寄叔,你不如冷静下来再想想,看看还能想起什么重要的情况。

了解的越多,就越可能查到那个张永寿的下落,才能彻底根除隐患,否则我们真的就要千日防贼了。”

云隐提示道:“你不妨想想,如果张永寿要告密,他当年最可能向谁告密?

当年那种情形,奢帝的子嗣甚至弟弟当中哪怕有一个漏网之鱼,以后都可能被别的势力甚至外族利用搞事情。

所以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一定会暗中安排精兵强将到处搜捕清理奢帝余孽。

如果能弄清是谁负责这件事,去云州那批人是谁带的队,想办法撬开他的嘴,说不定就能得知张永寿的下落。”

阿寄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他思索了一会说:“当时我们也有个领队的,是我们的头。

他好像说过那个姓齐的是纪家的走狗,十分阴险狡猾,让我们一定要小心,只要护送殿下出了关就好了。”

齐?纪家的走狗?

云隐道长欣慰地说:“有这两个线索,就好查多了,齐姓并不多见,又是纪家的走狗,费些功夫应该能找到。”

大家都深受鼓舞,也觉得找到的可能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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