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翅膀硬了。”徐光强撑一口气。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姜柟?我匆鹩医爬愣帷把你当亲祖父一样敬重,可你呢?这多年我一心一意为家族做事,牺牲了那么多,你仍旧瞧不上我!”
徐光咯咯笑了:“你跟你那个爹一样,投机取巧,当个将才勉强了,还想当主子?痴心妄想!”
梁浩都咆哮:“如果不是我爹研制出了圣水,百鬼营怎会壮大?早就不复存在了!他与母亲相爱,硬生生被你拆散,被你害的至今下落不明!同样都是皇室血脉,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吗?”
“你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以为你胜券在握,其实已经一败涂地,只是你看不清。”
闻言,梁浩都哈哈大笑:“徐光啊徐光,你少他妈危言耸听了!你承认吧,你觊觎长公主,你爱而不得,以至于你面对姜柟这个赝品,你都心生畏惧,你怕她真的是长公主转世,所以你不管不顾,你要把所有一切都留给她!”
“她是君,我是臣,不敢觊觎。”徐光面色冷淡的说。
“可笑,活到老也还是个懦夫!何必活这么久呢?多累啊!看你伤得如此重,应该疼极了吧?我送你一程,下去见你最心爱的女君。”
话落,梁浩都抬手,佩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
他离开后,床榻血流成河。
暮色降临时,梁浩都带着一队侍卫,围住遥光院。
一名侍卫从院子里跑出来,拱手道:“院中空无一人,公主不知所踪。”
梁浩都神色冷漠的下令:“全城搜捕。”
“是,将军!”
街上家家户户闭门不出,人烟稀少,只有侍卫军在一家一家的搜寻。
一群侍卫军从闹市的布庄离开,去下一个商铺搜寻,留下满地狼藉。
姜柟和谢昀一行躲在布庄的暗室中,布庄的主人叫钟意,是南梁朝廷安插在乐山的细作,在门口四处张望后,走进暗室。
“殿下,太子妃,徐光已死,梁浩都宣布全城戒严,眼下一只蚊子都飞不出去了!”
“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一定是他杀了徐光。”姜柟撩眼,看向屋内的众人。
暗室狭小不通气,堂爷爷和姜淮缩在墙角,谢昀和宗越立在她身侧,陈宴礼和沈清辉站在门槛旁。
几人挤在一起,钟意塞了许多银两,此次才勉强躲过侍卫军的搜查,但不是长久之计。
她思索一下,看向钟意:“方才我听到侍卫军说话,他们好像并没有要抓我们这么多人。”
钟意点头:“是的,只找太子妃一人,但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已经抓了许多不相干的女子,并不抓男子。太子妃还是尽量不要出门为好!”
“东华一死,他以为女儿也不在人世,便不管不顾起来,他八成想拼死一搏,拿住你对付我。”谢昀眉眼一沉。
“这可如何是好?我死也就罢了,柟儿和殿下若都折在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姜淮满眼焦虑,但说出口的话,却总有一股茶味,并不走心,只是刻意恭维。
姜柟忽略不适,看了姜淮和堂爷爷一眼,建议道:“我们这么多人躲在这,目标太大,既然他们只抓我一个,等天黑了,你们想办法先逃出城去!”
“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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