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戳到老婆子痛点,猛地站起来,指着小药童的鼻子开始指着。

“你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能虐待我的儿媳妇,更何况他肚子里还怀着我的两个孙子。”老婆子的手都快指上药童的鼻子。

旁边吃过的顾暖,这不就是老巫婆吃小孩?可怕的嘞。

幸好与贺家老宅分家了,否则还不知道要怎么和那老巫婆生活,自己一定会疯了的。

药童本来就看不得老婆这么虐待孕妇,看到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更加恼火。

“本来就是,那孕妇本来就不舒服,你还让他走着过来,你看那路上的血,也不怕晚上做噩梦。”药童指着路上的血迹。

围观的众人顺着药童的手指看去,果然,白色的积雪上,长长的血迹沿着道路,从远方铺过来。

路人顺着血迹,看到自己的脚边,几朵雪梅在脚边绽放。

吓得路人吱哇乱叫,到处乱窜,一个瘦小的男人更是直接跳到旁边的壮汉身上挂着。

看着旁边的人忍不住叹气,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老婆子眼珠到处乱窜,一看就知道他心虚。

对着药童大声反驳,“是她自己要走着来的,可跟我没关系。”

但那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是个正常人都看得出来,但偏有眼瞎心盲的人。

在旁边为老婆子不断辩解,“老婆婆这样做肯定是有道理的,这做老人的都是为孩子着想。”

顾暖忍不住朝着说话的地方瞥了一眼,看来这也是位婆婆,看这样子怕是个不好相与的。

但其他人可不心盲也不眼瞎,纷纷站出来指责老婆子不顾儿媳死活。

老婆子在一个机灵站起来,“我都说了让他保小,我儿媳妇儿肚子里可是有我两个孙儿,这可是两条人命。”

顾暖:地铁老爷爷看手机。

发出了她吃瓜的第一句话,“婆婆,你一直说保小,娘都没了,孩子还能活。”

这句话听得在场所有人头皮发麻,是啊!这老婆子是不是脑子有病?孩子三个多月,娘没了,孩子哪还保得住?

眼睛齐刷刷地看向老婆子,现场静悄悄的,不知道为什么,尴尬在这里蔓延。

一直安静的老大夫终于开口说话,“前些日子你儿子便带她来过了,过度劳累动了胎气。”

“至于为什么怀了双胎的妇人动了胎气,还是劳累过度,想来老夫人应该最是清楚,还有孕妇早已见红,本就不该挪动,更何况让人走着来医馆。”

“今天就算大罗神仙在这儿,都救不了他们,老夫人还是赶紧带着人走吧,想想该找一个怎样的借口糊弄你那儿子吧,至于诊金。”

“老夫人不愿意付,等您儿子回来我自然会去讨,至于什么该不该说,老夫就不知道了。”说完带着药童潇洒离开。

顾暖看着刚刚还气势汹汹的老婆子,像泄了气的皮球。

想来这妇人的死与这老婆子还有些关系。

这婆媳关系从古至今都是个难题,能将儿媳妇当成闺女疼的,屈指可数,能将婆婆当成亲娘待的,也寥寥无几。

就算是现代,这个问题也没能得到解决。

自己当时还和亲妈讨论过,明明感觉可以相处,可最后还是难以解决。

顾暖深深地叹了口气,今天这瓜吃的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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