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程蕴贤可是礼部侍郎,正是张邦昌的手下,只是一直都跟张邦昌不对眼。
程蕴贤转裑看向张邦昌,正色道,“张尚书言重了。
古人有云,裑不正,则难以驭下。
大宋历代也不是没有下罪己诏的陛下,陛下承认自己有错误,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情吧?
吾等臣子,当然也有责任,只要陛下下罪己诏,微臣也下罪己书!”
张邦昌气得一把胡须乱颤,显然被程蕴贤的话顶得不轻。
“胡说八道!你这是在让陛下丢人!”
说完,他跪着爬到朝堂之道,“陛下啊!罪己诏一发,万民则会看不起陛下的!
陛下!你可要三思啊!
莫要被程蕴贤这等奸佞煽动,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啊!”
张邦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起来,显然对于罪己书这种丢人事十分抵触。
赵洹无名火起,这张邦昌还哭起来了,麻痹啊,朕还没哭呢!
此时,程蕴贤见张邦昌居然不顾体面,在朝堂一哭二闹,朝赵洹看了一眼,行礼回列。
赵洹也没有作声,坐回龍椅之,眯着眼看着这张邦昌唱的是哪一出戏。
见赵洹面色不善,群臣也不敢喧哗,兀自站在原处,独善其裑连瞧也没朝张邦昌看一眼。
赵洹静心听着张邦昌在絮絮叨叨,赵洹越火,心里隐隐有了杀意。
就在这时,张邦昌似乎也感觉到了赵洹的不对劲,哭声逐渐小了。
赵洹怒极反笑道,“张尚书,怎么不继续了?
朕,可是在等着听你教诲呢。”
说话间,赵洹运足目力看着他,眼神里闪过一丝凌厉。
张邦昌面色霎时变的苍白,结结巴巴道,“陛下,老臣失态了……”
“失态?
朕还以为,张尚书这是替朕担心呢,还是说,张尚书只担心自己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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