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出现的十八颗九级宝石，已经突破了莉莉丝的理解极限。
她完全不明白，她的主人。
严泽为什么能够在短短时间内凝聚出十八个神格。
在她所有的见识和经历中。
都没有过这样的震憾。
“天哪……”
莉莉丝完全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那一颗又一颗的合成。
耗费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和精神。
她现在只觉得身心疲惫，已经无法想象，还有什么能再刺激她麻木的神经了。
就在这时。
严泽坏笑了一下。
决定给莉莉丝一个终极的震憾。
他很想知道。
价值一亿的九级宝石之。
一颗耗费二十亿的十级宝石。
如果莉莉丝见到的话。
又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而莉莉丝又是否能认出那是怎样的存在。
严泽开口问道。
“莉莉丝，神格之是什么？”
莉莉丝僵硬的转动着眼神。
看向严泽。
似乎是没听清严泽在问什么。
又或者是她不敢相信严泽说了什么。
她的额头和细长白嫩的脖子布满了渗出的细汗。
黏着的发丝贴合着脸颊，无比的妩媚动人。
似乎是十八颗九级宝石的合成，已经耗费了她所有的想象力和理解力。
对于严泽的问答她表示理解不能。
“您说什么？主人。”
莉莉丝轻轻喘息着无力地问着。
“我说神格之又是怎样的存在呢？”
稍稍停顿，严泽继续问着。
“如果八级宝石是神石，九级宝石是神格，那么十级呢？”
“我亲爱的莉莉丝。”
严泽的笑带着玩味和审视。
如莉莉丝所敬仰和珍贵的事物，对他而言，好像只是掌中肆意把玩之物。
“九级之……九级之……”
莉莉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去回想自己所有的记忆。
渐渐地，记忆开始逐渐合并。
最后所有的记忆与虚境中最伟大的存在合为一体。
虚空之主，虚境主人。
与她签订灵魂契约的无存在。
莉莉丝用她最虔诚和无限卑微的口吻说着。
“九级之，是虚境之主，是神的领域，是神的法则，是主宰，是至高无，是一切的归属者，是一切的解释者。”
“是……”
无比灿烂的光辉遮蔽了莉莉丝的双眼。
打断了她对虚境主人的崇拜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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