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急了眼,没好气的道:“你讽刺我是吧?谁能生还不想着多生?我在生囍儿的时候伤了身子,以后都不能生育了,你偏偏提多生孩子,是故意往我心口上捅刀子!”
宋婉梅赶忙到:“大嫂你也太多心了,我这就是个劝人的虚话,当不得真,你已经有两个儿子傍身,再生不生也无关紧要,要吧!”
周氏脸色才好些:“就是!我又不是没有为赵家传宗接代,又不欠谁的!”说着瞪了丈夫一眼。
赵成安也没好声气:“你就是占着茅坑不拉屎,自己生不了,还妒忌别人!你不是大家族出来的么?就这个教养?”
周氏一下子就似炸了毛的猫:“赵成安!你果然想娶小老婆了是吧?我就知道,这几年来,你嫌弃我这嫌弃我那的,无非是想换个老婆罢了!要不是我娘家还有些势力,你是不是早就把我休了?你个没良心的!你不是好东西!呜呜呜……”
赵成安站起身来,:“你个善妒的泼妇!我要不是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早就休了你了!你娘家有什么势力?无非是舔着脸沾了个姓周的光,当初父亲被你们花言巧语迷惑也就罢了!现在还来糊弄我?十几年了,当谁是傻子不成?”
“赵成安,当初是你们赵家三番两头的上门求娶的我,不是周家上门贴的你们赵家,你不就是想再娶一房小老婆吗?我偏不同意!有我在一日,我绝不同意小老婆进门,你赵成安还能杀妻弑子不成?”
赵成安一甩袖子,丢下一句:“无药可救的妒妇!”气咻咻的出门走了。
周氏自顾自的用帕子掩着脸“呜呜呜”的哭,屋子里其他三人目瞪口呆。
宋婉梅向赵祈安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接下来怎么办。
赵祈安起身向周氏道:“大嫂,过两天我就要去隔壁丰乐县求学了,正好这次来将我的东西都带走,以后也不用再麻烦大哥大嫂帮我照看。”
“你还有什么东西?”周氏顾不得哭,抬起满是泪痕的脸问道。
“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嫂不必担心,就是你以前常看不上的破烂纸张,好歹都是父亲留给我的,我带着做个念想。”
说完赵祈安向周氏作了一揖,和宋婉梅一起扶着林氏出了堂屋。
周氏向身后的一个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微微点了一下头,就也出门跟了上去。
走在路上,赵祈安叹了口气:“没想到大哥这样容不得我,都是我连累母亲受累!”
林氏连连摆手:“祈儿你不要这样说,这次都怪我,是我惹的祸!早上吃饭的时候,他们一家说起你,话里话外都贬低作贱你的话,说你做了上门女婿,是去给宋家当牛做马,以后没家底没钱财就不能读书科举,今后也就那样了,会是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下等人。
“我实在气不过,就说你爹给你留了读书的钱,不用他们操这个心,结果他们立马就叫阿喜找你回来!”
林氏满脸愧色:“我这个当娘的,不能为你们遮风挡雨,反而净给你添麻烦,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用?呜呜呜……”
赵祈安赶紧安慰他娘:“娘!您不要哭,有您在这世上,我才更有干劲读书,您一天天吃好喝好,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安安心心的活着就好,等我将来考中进士当了官,给您挣个诰命回来,看他们谁再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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