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重大节假日,酒店的生意都比平日火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营业额能不能突破新高,全凭节假日那几天,全体员工个个铆足了劲,几乎是超负荷运转。老板王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为了表达自己的谢意,更是为了鼓舞士气,忙完那几天后,王强总会吩咐厨房弄些好菜好酒犒劳大家。
那天恰逢中秋节,按照惯例,收工之后,员工们开始在大厅聚餐。酒足饭饱,大家仍不尽兴,后厨的炒锅杨二彪借着酒劲吼了一嗓子:“强哥,每次聚餐都是在店里吃吃喝喝,感觉没啥意思!听说有个叫kTV的地方,既能喝酒又能唱歌,啥时候组织弟兄们出去吼一嗓子嘛!”
这种提议极具煽动性,其他人纷纷站出来助阵,你一句我一句地起哄:“二彪说得对,吃都吃腻了,不如出去唱歌喝酒,潇洒潇洒啊!”
“来城里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歌厅是个啥模样呢,有机会带咱弟兄们也见识见识呀!”
……
这些员工说得没错,他们的日常基本是顶着朝阳进店,披着星星下班,一年四季都在紧张忙碌中度过。这些人都是年富力强的年纪,除了工作,没有任何娱乐,早就快憋疯了。
杨二彪见说出了大家的心声,更加有了底气:“强哥,弟兄们都快成干活机器啦,出去玩玩就当是机器镐点油嘛!……”
那天的生意异常火爆,王强心情也大好,豪爽地一拍桌子说:“二彪的提议不错!其实我也一直想和大家出去疯狂一把呢,想出去玩很简单,只要弟兄们高兴,择日不如撞日,咱现在就出去浪一回!走吧,马上出去,今天谁也不许给我缺席,咱们不醉不归!”
众员工激动地用双手擂桌,欢呼雀跃。这伙人来自五湖四海,为了生计,整日埋头苦干,尤其是后厨的那些大小伙子,天天守着炉子,烟熏火燎。特别是到了盛夏,个个满头大汗,一滴汗水掉到地下能摔成八瓣,工作服湿了干,干了又湿,汗水顺着屁股缝往下淌。辛辛苦苦赚的钱,哪里舍得出去消遣。即使到了休息日,都是躺在宿舍睡大觉,难得有次机会可以放松放松了,那兴奋劲简直可以说要掀翻了天。
一伙人蔟拥着王强去了离酒店不远的KTV,远远地,就看见被闪耀的霓虹灯勾勒出来的巨大招牌“天上人间”,只见门前车水马龙,门庭若市,不断有衣着光鲜的男人和身材性感的女人进进出出。这种豪华场所,在这些员工的眼里,一直是娱乐界的最高级别的代表所在。
每次上下班从门前经过时,杨二彪就忍不住往里面探望,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那些大多腆着肚子、迈着方步、胳肢窝下夹着文明包的油头粉面的男人,心里的滋味真是五味杂陈,羡慕、妒忌、厌恶、好奇,所有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最后在心里暗暗汇成一句,“他妈的,有钱人过的日子就是不一样,等老子发达了也进去潇洒一回!”
没想到,这么快就如愿以偿了,杨二彪的脚底下有点飘,象做梦一样。从前只能在门口匆匆观望,现在竟然可以大摇大摆地往里进了。
穿着粉嫩超短裙露着大长腿的服务生垂手立在门边,看见一群人过来,立即踩着小碎步迎上来,热情地打着招呼:“嗨,各位老板晚上好呀,欢迎光临‘天上人间’,各位里面请呀!”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让人不由得身上一阵阵酥麻。
这些个粗汉哪里见过这种世面,一个个低着头不敢直视人家。王强见了,忍俊不禁,拍拍身边的杨二彪,戏谑道:“哎,怎么了哥们儿?露怯了哦,直起你的腰杆子好不好?今晚上咱可是客人,放开了嗨,谁也不许给我丢脸哦!”杨二彪缩着肩吐了下舌头,大家相视哄笑,气氛瞬间缓和了许多。
王强的语气听起来霸气又豪横,似乎很有经验,感觉就象是这类地方的常客。实际上,即使早已挤入成功人士行列,他也极少来这种地方,特别是“天上人间”这样高规格的娱乐场所,即便就开在“爱琴海”附近,他也是第一次进来消费。餐饮人的钱来得有多不容易,从底层爬上来的王强心里最明白。虽然如今大小也有了两家店,但他从来不会出去奢靡浪费。可是,对于今晚员工的要求,王强没有眨一下眼,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平时有多卖力。
王强一向为人豪爽大气,他特意选了个大包房,招手叫来了服务员,不由分说点了各色小吃和果盘,啤酒成打成打地供应。员工们都是些正值荷尔蒙分泌旺盛的青壮年,精力充沛,活力四射。平日无处发泄,借着机会,你一瓶我一瓶,喝得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这些年轻人开始不能把持自己。会吼两嗓子的,扯着嗓门一首接一首的飙歌;会扭几下的,拽起身边的女同事,搂在怀里晃着屁股伴舞;性格内向腼腆的,坐在一边喝酒一边欣赏。马建钢属于后一种,不会唱歌,更不会跳舞,只会呆呆地抽烟喝酒。
正当他闷头拿起酒瓶时,不知啥时候,冯丽丽悄悄地坐到他的身旁,用胳膊肘碰碰他,嘻笑道:“一个人坐这儿想什么呢?怎么不和大家一起玩呀?” “呵呵,我天生五音不全,唱歌总跑调,跳舞更不会,从来也没学过,我只会凑热闹……”,马建钢尴尬地笑着说。
一旁的杨二彪听见了,挤过来凑热闹:“跳舞有啥难的,不就是扭屁股嘛,只要跟上节拍就行了。”说着,作势准备邀请冯丽丽跳一曲。没想到,冯丽丽却拽起马建钢的胳膊,边往起拉边说:““嗨,谁学过啊?不都是瞎唱瞎跳嘛!本来就是出来玩,又不是开演唱会,没有你想象得那么难,我早都会跳,起来吧,我来教你吧。”说着,不等马建钢点头同意,便强行拽起了他。
昏暗的灯光下,没人发现马建钢涨得通红的脸。他被冯丽丽拉着来到了包厢中央,在她的耐心指导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跳起来。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学跳交际舞,也是第一次和除了老婆之外的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恍惚中,既觉得不安又有点兴奋。因为音乐声音很大,冯丽丽几乎是贴在他脸上说话,有意无意间触碰上来的脸颊像丝绸一样光滑细腻,那种熟悉的香味从她的胸口带着体温象一股股热浪涌了出来,直接地、热烈地、不由分说地沁入马建钢的心房。
冯丽丽的小手绵软纤细,冯丽丽的小蛮腰盈盈可握,冯丽丽的小胸脯更是饱满性感。感受着这一切的美好,马建钢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学习跳舞,他脸红心跳,心猿意马,害得冯丽丽不断被踩到脚丫。每踩一下,冯丽丽就娇不可耐地轻轻“啊”一声,这声音太具有魔力,一声一声地直接将马建钢的心酥化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被她俘虏了。
聚会即将结束时,马建钢终于忍不住贴在冯丽丽的耳边,借着酒劲,喘着粗气悄悄试探:“今晚上喝得有点高了,头好晕,等会儿能不能送我回宿舍?……陪陪我?”
冯丽丽不说话,用含情脉脉地眼神回答了他,似乎在说:“人家早就等着你这句话呢!” “呵呵,我天生五音不全,唱歌总跑调,跳舞更不会,从来也没学过,我只会凑热闹……”,马建钢尴尬地笑着说。
一旁的杨二彪听见了,挤过来凑热闹:“跳舞有啥难的,不就是扭屁股嘛,只要跟上节拍就行了。”说着,作势准备邀请冯丽丽跳一曲。没想到,冯丽丽却拽起马建钢的胳膊,边往起拉边说:““嗨,谁学过啊?不都是瞎唱瞎跳嘛!本来就是出来玩,又不是开演唱会,没有你想象得那么难,我早都会跳,起来吧,我来教你吧。”说着,不等马建钢点头同意,便强行拽起了他。
昏暗的灯光下,没人发现马建钢涨得通红的脸。他被冯丽丽拉着来到了包厢中央,在她的耐心指导下,深一脚浅一脚地跳起来。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学跳交际舞,也是第一次和除了老婆之外的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恍惚中,既觉得不安又有点兴奋。因为音乐声音很大,冯丽丽几乎是贴在他脸上说话,有意无意间触碰上来的脸颊像丝绸一样光滑细腻,那种熟悉的香味从她的胸口带着体温象一股股热浪涌了出来,直接地、热烈地、不由分说地沁入马建钢的心房。
冯丽丽的小手绵软纤细,冯丽丽的小蛮腰盈盈可握,冯丽丽的小胸脯更是饱满性感。感受着这一切的美好,马建钢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学习跳舞,他脸红心跳,心猿意马,害得冯丽丽不断被踩到脚丫。每踩一下,冯丽丽就娇不可耐地轻轻“啊”一声,这声音太具有魔力,一声一声地直接将马建钢的心酥化了,他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被她俘虏了。
聚会即将结束时,马建钢终于忍不住贴在冯丽丽的耳边,借着酒劲,喘着粗气悄悄试探:“今晚上喝得有点高了,头好晕,等会儿能不能送我回宿舍?……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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