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非常的安菲翁径直向对方冲了过去,他得赶在自己再次被包围前逃出去。
此时他已经打定主意,只要能穿过眼前两人的封锁,哪怕受点小伤也是可以接受的。
两人兵刃交错,安菲翁用短剑护住头颈要害硬挨对方一击,从一旁窜了过去,第二名全身甲的士兵见状上前阻拦。安菲翁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加速撞进对方怀中,奈何对方的盔甲太过坚硬,他反被震得后退一两小步。
不过这一击也不是没有效果,穿全身甲的士兵也被撞得僵在当场一时无法恢复,安菲翁强忍着身体的酥麻,左手的短剑精准地插向对方胸甲与头盔的间隙之间。
平常的情况下,这种穿全身甲的士兵很难受到伤害,防具之间的空隙是为数不多能直接对里面人体造成伤害的地方。
“对方要么闪到一边保命,要么被重伤倒地。只有这两条路可走,无论对方怎么选,自己都能趁机溜出去。”安菲翁在战场上厮杀的时间不短,对局势的判断很精准,他已经规划好了下一步的逃跑计划,完全没有再将心思放在眼前的士兵身上。
一阵“吡啦~”刺耳的金属交错声响起,短剑从对方的全身甲的间隙中插了进去。安菲翁嘴角闪过一丝讥讽,暗叹对方愚蠢,硬挨了这一下,不死也得重伤卧床好久。
他左手松开短剑,微微下沉身体,小腿蓄力正欲弹射而出。不料却发生了一件让安菲翁惊骇万分的事,他的手腕被身前脖子中剑本应倒地不起的人给死死地捏住,力量大得惊人让其有种手腕要被捏碎的感觉。
被全身甲完全覆盖的士兵,用另一只手将插入自己脖子的短剑拔了出来,短剑光亮如新仿佛从未砍到任何东西。
安菲翁被按倒在地,他此时脸上煞白一片,虽然不知道敌方的具体身份,但被抓住后决没有好果子吃。只是有疑问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抬头斜望着那名与自己交手的士兵暗暗地想道:
“他怎么可能没事,我明明刺中了对方的脖子,他怎么可能一点事都没有?这不可能。”
这个问题,直到安菲翁被人押走时都没人为其解答。
一行人回到斯巴达军营,安菲翁被丢进最深处的帐篷内接受拷问,过了约一顿饭的功夫,夜空掀起帐帘走了进去。
见识到了本地的拷问手段,仅仅是用拳头和棍子轮流击打着对方,安菲翁虽然被打得头破血流,但与神州古代那五花八门种类繁多的拷问手段比起来,这些都是小儿科。
“是你?”安菲翁趴在地上口齿不清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来,夜空没有遮掩自己的样貌,显然他已经认出了这个在海边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但并没有意识到对方与自己刚刚追的人是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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