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周日早,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回来了,许大茂打开包袱开始往外拿东西,娄晓娥吃着包子看着没有出息的许大茂,真是瞧不许大茂什么都当宝的行为,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许大茂知道娄晓娥瞧不起他,不但娄晓娥瞧不起他,娄父,娄母都瞧不起他,但他不在乎,没有他舍身娶娄晓娥,谁娶,跟何雨柱一样,都当老姑娘了,还把自己当成大小姐,他都懒得跟娄晓娥掰扯。
许大茂把拿回家的东西,按照自己的方式放起来,过几天给父母拿过去,当娄晓娥说完昨天妇联来了,还问许大茂为什么何雨水帮助何雨柱说话。
许大茂看着一脸求知欲的娄晓娥,本来想嘲讽两句,想了一下措辞敷衍一下她说:“那让雨水怎么说,说虐待她,还是怎么的,毕竟傻柱养了她十年。”他没说何雨柱要是劳改了,聋老太太能弄死何雨水,现在何雨水在求稳,毕竟到了大学就能改变一切。
没人比许大茂知道更多,何雨柱那份工作是接替何大清的,没有何大清何雨柱估计进不了轧钢厂,也就是说那份工作有何雨水一半。
许大茂依稀记得何大清以前是一食堂的主任,何雨柱以前也在一食堂,但是因为脾气的原因跟厨工打了好几杖,最后调入二食堂的,这是许大茂进了轧钢厂后了解到的。
娄晓娥嘟嘟嘴,显然这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自我总结,她是个敢爱敢恨的女子,跟苏修的文学《罪与罚》的主人公苏菲亚一样,他认为她能感化许大茂,让他不去剥削老乡,也绅士些,不要去跟何雨柱拌嘴。
娄晓娥想了想把贾张氏回来的事说了,许大茂一脸怪异,笑的很是开心,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贾张氏没有出来羡慕他了,娄晓娥被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差点把包子扔了过去赶紧问笑什么。
许大茂笑够了,单论对乡下大队公社的了解,没有人把他知道更多,毕竟经常跟村支书,村长喝酒,知道人家没要贾张氏,贾张氏就回来了,在不给她三个胆子都不敢。
许大茂想到这个里更是高兴,直接出屋里,双手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喊:“报应啊!报应!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好好好。”说完就回家了。
许大茂的公鸭嗓子响彻四合院空,很多人都在想这是说谁呢?一琢磨这是在说贾家,易中海脸如锅底,秦淮茹更是面沉如水,何雨柱怒不可遏,恨不得去许家把许大茂撕了。
娄晓娥打了一下许大茂,神经病啊!许大茂没有生气说:“你不天天说何雨水可怜吗?这回好了,天道轮回,以前是雨水吃不好,现在就是他们吃不饱了。”
“什么。”
“四合院都知道贾家一个月最少缺30斤粮食,一个顶两个能吃,贾张氏没了城市户口,那就是没了24斤粮食,以后贾家就缺54斤粮食,这个口怎么补,那谁补。”
“这。”
“娄晓娥今天我再把话给你放这里,你去贴死老太太我不管,要是让我知道你借钱借粮给贾家,别逼我跟你翻脸。”
娄晓娥本来要说狠话,但看着许大茂阴恻恻脸没有说话,许大茂态度也软了说:“蛾子,他们不值得可怜,你看看吧雨水饿的,谁管她了,让他们也尝尝挨饿的滋味,我就跟你说不要小看雨水。”
“雨水怎么了。”
“今天多给你说一点,省得你天天浑浑噩噩的,雨水今年高二,明年的这个时候就高三了,我看过雨水的成绩,大学没问题,你知道一个大学生的重要吗?毕业就有行政级别了,不是他们能拿捏的了,再坚持一年多就好了。”
娄晓娥有点惊讶,因为她不懂大学的事,因为她不能高中,大学,所以对这些事不在留意,一想何雨水在坚持一年多这辈子就脱了也就高兴,许大茂也在兴头,但马就不高兴了,他没有行政级别,因为他娶了一个资本家的小姐。
关于贾张氏没有城市户口的事,除了贾张氏自己三家都发愁,最发愁就是秦淮茹,窟窿太大了,谁给补,以前还能去找娄晓娥要点,自从娄晓娥知道何雨水的情况后,一粒大米都没给过,秦淮茹认为这是许大茂让的。
许大茂不是何雨柱,秦淮茹也知道许大茂色眯眯的看她,更是知道要没点好处给许大茂,你就是饿死了,许大茂都不会管,每家的粮食都是固定了,易中海的福利是好,但那是肉票还有其他票,不能让易中海拿肉票换粮票吧,怎么这么难。
午九点半,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走了,看着何雨柱没出来,还绕着他的房子转了一圈,感觉没劲,直接出院去许父家里了,也跟娄晓娥说了晚不回来了,院子里的人都感觉两人有病,都打了十多年了,也不烦。
十点多,何雨水把干了的衣服叠好,对着母亲的灵位说两句话,推开门就出去了,她要赶快赶回学校,看看有没有老师在,她去问几个问题,想着入神直接到了中院。
易中海一直在等何雨水,这一个星期回来一回,经常碰不到面,连说教的机会都少了,看着何雨水想着事直接出门说:“雨水啊!不急的话,听一大爷说两句。”
“一大爷你说。”
“咱啊!是个集体,一大爷是从旧时代走过来的人,经历过的波折,死亡更多了,柱子那个人,大大咧咧,没有什么心眼,也没有什么坏心思,你们虽然分了家,但也不能分了姓。”
“一大爷说的对,人不能忘本,也不应该过去,领袖他老人说的对,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我是不敢背叛的,就不知道有些人是否背叛了。”
易中海脸色不变说:“果然是高材生,引经据典的,不想我们这些老人,都是趟着血河过来总结的人生经验,一笔写不出两个何字,我还是一大爷,有的时候也得关心你们的情况。”
“中国的百年历史就是屈辱史,并不是活到今天的都是英雄,也有奴颜婢膝、媚外求荣、扭曲如蛆虫的败类,一大爷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既然是新时代的人了,咱就实打实的。”
“你跟柱子毕竟是亲兄妹。”
“谁说我们不是亲兄妹了?”
“我是说你不能不管柱子。”
“我怎么管,我一个月12.5元的补助金,一个月28斤粮食,一大爷你说我怎么管我哥,你说我做。”
“这。”
“说不出来了,那你怎么知道我没管我哥的,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是我没给他找过老婆,还是没给他洗过衣服,一大爷,我发现你有点历史唯心主义思想,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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