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前摆满了瓜果零食,蜡烛被点燃散发出缕缕青烟,
芳姐蹲在墓前拧干抹布,擦拭着她丈夫和儿子的照片和刻字,
这是一块有着三块墓碑的墓地,还有一块空着刻字也没有照片,
是芳姐特地为自己而留的,在她儿子身亡后,就将丈夫和儿子合葬到了一起,而她在百年后也可以躺着他们身边,与他们团聚,不再孤单。
她在面一个人太久了,虽然皮埃和皮特也把她当做自己的母亲一样尊敬,感情固然很好,但毕竟他们不是自己的血亲,。
每当芳姐再回到自己的房中后,那种孤寂的感觉就会涌心头,房子再大不是家,他们再好不是亲,只有矮矮的墓碑那头才是自己的归宿。
芳姐在擦完后,看着墓碑的丈夫和儿子照片,伸出手轻轻摩挲,她淡淡一笑,手撑在大腿,用力一推,
兴许是蹲的太久了,瞬间的站立,让血液来不及反应,她的头有些发昏发晕,整个人向前倒去砸向空白的墓碑!
芳姐也不准备做出任何反抗,这样也挺好,或许一切都是天意,她慢慢地闭了眼,等待着命运的来临。
她撞了,
但过了许久,都没有想象中那种坚硬触觉,芳姐睁开眼睛看去,有人挡在了面前,
她抬起头:“大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芳姐自知自己已经控制好了安眠药的计量,她会在拜祭好亲人后,赶在中午前回到文宅,给皮埃做饭。
“我被于sir,吵醒了。”
皮埃将芳姐扶正站好:“我们今天过来是有事情要问你。”
芳姐朝着另一边看去,于子郎站在一旁看着她,她的内心有点发虚,脸露出假笑:“于sir也来了,你们今天有什么事要问我?”
于子郎观察着她的动作,芳姐已经察觉到了,他们因为有什么事情要问她,
他调整好心态,前正色道:“芳云女士,我们现在怀疑你跟‘文万被害案’有关,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芳姐的脸努力维持着笑容,
她不想辜负皮特为她所做的一切,装傻道:“于sir,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你如果要带我回去,有什么证据吗?”
于子郎见芳姐还在负隅顽抗,他叹了一口气:“你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根据过去几天,法证没有发现留下任何关于你的证据,
哪怕是法医的致命伤鉴定也和皮说法的十分吻合。”
芳姐听到于子郎的话,悬着的心渐渐放下:“于sir,既然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带我回去?”
“但就在今早,我们有位同事叫万桦的同事她十分敬业,加班了好几天,又化验了一遍现场的物证后,终于发现了古怪。
每个人脚的大小以及步伐力度都有所不同,”
于子郎盯着眼前故作镇定的芳姐,给予她最后一击:“根据皮特所说他穿了皮埃的鞋在在房间内走了几步伪造了证据,
可是根据脚印所分布的力度来看,是小脚穿大鞋,
而这个人身高估计只有1.6左右,芳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芳姐在被于子郎实锤后,原本红润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身体变得紧绷
她转身面朝着丈夫和儿子的墓碑,身体渐渐放松,缓缓说道:“没错,文万是我杀的!”
“为什么啊?!芳姐!”皮埃前抓住芳姐的胳膊痛心疾首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爸爸?”
于子郎淡淡地说道:“是因为和长河实业的合作,对吧,芳姐。”
“你怎会知道?”
芳姐扭头深深地看着于子郎,对他因为知道答案感到些许惊讶,既然被人知道了答案,
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平静地开口道:“没错,是和长河实业有关,大少爷你应该知道,二少爷在文万下资助获得与长河实业的合作吧,
之后二少爷更是带着他的公司加入了文氏。”
皮埃点了点头:“这件事让文氏有机会涉及建筑工程与房地产行业,可以说让文氏更一层楼,但这和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芳姐狠狠看着皮埃,手里紧紧抓着抹布:“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我才失去了,我的儿子!”
她转头看着两座墓碑,慢慢地张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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