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脸色阴晴不定,好不尴尬。

他没想到赵建国反应这么猛烈,要把自己和杆一块扔河里…

阎埠贵悻悻然提竿,让出窝子,嘴里嘟囔着说道:“至于嘛!”

“又不是你们家鱼。”

“我这不是寻思,跟你挨着,扎个堆,排解寂寞嘛!”

赵建国懒得搭理他,

再次抽窝,

很快,浮漂又有了信号。

“在动,在动,浮漂在动。”

赵建国还没怎么地,阎埠贵先坐不住了,指着浮漂不停的狗叫。

赵建国一直盯着浮漂呢,用得着他说。

还没到时候,

浮漂下下的没有用,要有顿口或黑漂。

赵建国一点不慌,特别有耐心的等待那一瞬间,

“来了!”

“咻~呜!”

又鱼了。

阎埠贵虽然不怎么情愿吧,但还是第一时间把鱼竿收了,免得一会儿真缠了线,保不齐赵建国真把他人和杆一块扔河里去了。

等赵建国用抄网把鱼抄岸,摘钩的功夫,阎埠贵偷偷摸摸的把杆子又放在赵建国的窝子里。

其实也不是很准确,毕竟阎埠贵的杆子要短很多,

窝子还在前边一米多位置。

再下杆的时候,赵建国也懒得说什么,反正只要自己鱼的时候,阎埠贵把鱼竿收起来就行。

主要是赵建国完全不担心他会抢走自己的鱼,

用蚯蚓作钓,又是钓的底,

他就是钓十年也钓不到一条鲢鳙。

而且前边窝子里聚了一群大鲢鳙,哪怕这附近有鲤鱼,也未必敢过来吃钩。

于是,一整天赵建国都在——咻咻咻!

阎埠贵完全被打闭口了,

赵建国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就掉他前边一米多位置,接二连三的了十几条大鲢鳙。

而阎埠贵的浮漂,犹如老僧坐禅般波澜不惊。

自始至终,他的鸭毛就没有过动静。

但很快吧…赵建国也犯难了。

爆护了。

十几条鲢鳙把鱼护塞的满满当当,一条都放不下了。

这还没什么,

关键是这么远,一会儿该怎么带回去。

说好钓一整天来的,这才钓不到两小时。

“得了,不钓了。”

“二大爷,你慢慢玩,我先回去了。”

赵建国收了杆,一会儿找个没人的林子,把渔获先扔小岛空间,到家再拿出来。

“嚯!好家伙。”

一个人都没法把鱼护拽岸,怕用大一点力气,鱼护要坏了。

得有个三百来斤,

索性赵建国带来一个收纳箱,二拐子给他新打的。

赵建国一条一条把鱼取出来,放进收纳箱。

自行车是肯定没法骑,得慢慢推着走。

阎埠贵一看赵建国走了,顿时眉开眼笑,满怀期待。

“那孙子可算是滚犊子了。”

“也该到我几条大货了。”

五个小时后,

眼瞅着天黑了,阎埠贵愣是一条鱼没钩来,

鸭毛始终没动过,

钓的阎埠贵怀疑人生,

都想把鱼竿给扔了。

什么情况?

为什么赵建国嘎嘎鱼,自个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见鬼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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