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借您吉言!”许大茂点了点头,嘴角挂着笑,一直拿眼睛偷偷瞟秦淮茹。

赵建国说话,就是好听,跟他在一块,一整天都很自在。

傻柱那鳖孙,成天拿他们家生不出孩子来攻击他们,就一畜牲,一个大老爷们儿,嘴比贾张氏一老寡妇还恶毒。

生不生大胖小子,这会儿许大茂真不在意,

他就想痛痛快快的跟赵建国喝一顿,痛痛快快的聊他个一宿。

叫傻柱欺负了几十年,今儿个,可算是苍天开眼了。

架不住赵建国住秦淮茹对门,这让许大茂憋的好不难受。

“我看你们吃的也差不多了,”

“要不这样,到我那儿喝一杯?”许大茂提议,然后又跟刘海中说了句,“二大爷您也一块来。”

刘海中扭头瞄了赵建国一眼,笑着说道:“我…我都无所谓,你问建国去不去,建国去的话,我就跟着一块去蹭你点酒喝。”

二大爷刘海中俨然已是赵建国小跟班,姿态放的很低。

过去二大爷一直不为人所理解,也不合群,且不说外边了,就是家里人,几个儿子也不乐意跟他呆在一块。

几十年不受待见,直到赵建国来到这个院里,一切都变了。

在厂里,领导特别赏识他,要提拔他当干部。

在家里,因为赵建国,他刘海中也赢得两个儿子些许尊重。

在这大院,他刘海中终于不再孤单。

“再等等,不着急,傻柱还没回来呢!”赵建国的潜台词是好戏马开锣了,哪有半道立场的道理。

刘海中听不出弦外之音,许大茂一下就明白了,忙点头:“好,晚点也行,不着急。”

这会儿没有满大街的旅社,酒店,只有招待所。

住招待所要有单位开的介绍信,

所以傻柱肯定会回来,

这天寒地冻的,他总不能在大街把自个儿活活冻死吧!

贾张氏这会儿闹的这么厉害,一会儿等傻柱回来了,看他怎么收场。

“怎么了这是?”

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动静,阎埠贵一家子也来了,

陆陆续续还有其他住户也都过来看热闹,

毕竟这年头可没有手机,电脑,电视机,吃过晚饭后,除了啪,也就东家长西家短的打发时间。

贾张氏闹的这么欢,这是一出大戏啊!

岂能错过?

“她这唱的又是哪一出啊?”娄小娥也闻声赶来,挨着许大茂坐下。

“还不知道呢吧,傻柱跟秦淮茹让厂里给开除了。”

“说是乱搞男女关系,偷窃食堂公务。”许大茂小声说道。

阎埠贵拿耳朵凑了过来,

娄小娥一惊,“开除了?”

“这么严重啊?”

许大茂讥笑道:“偷窃公务,开除都算轻的了,这要是扭送保卫科,保不齐得进去蹲了七八年。”

“傻柱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让保卫科的给逮了。”

瞧着许大茂幸灾乐祸的样子,娄小娥扭着他的耳朵,教训道:“差不多得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别搁这落井下石。”

“没瞧见秦淮茹什么样了啊,一张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丢了工作,他们一家五张嘴…以后可咋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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