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然意识，当一个人无耻到一定境界的时候，不过是瞪他一个小白眼还是冲去掐他一下，都无济于事。
最好的方式就是假装不认识他。
让他自个儿瞎得瑟。
于是樊冰把清凉油交还到冯导手里，并问冯导：“冯导，你笑得这么开心，是不是想拜他为师？”
“瞎说什么大实话，我是有老婆的人。”
冯导依旧咧嘴笑着，毫不掩饰自己对秦川的崇拜之情。
男人！
这才是男人啊！
冯导心下感慨着，我要是有这家伙的泡妞功力和装逼式演技，别说是拜师，拜祖宗都乐意。
这会儿樊冰也看出来了，男人都一个德性。
看到艾玛从服装间出来，樊冰远远地打量了她一眼，感觉对方除了比自己年轻之外，也没什么优势。
“各就各位，准备开拍了。”冯导拿起导筒喊话，现场的几位摄影师也都提起了精神。
秦川拿张椅子在冯导旁边坐了下来。
进展很顺利。
几个台词较多的主要角色，都是专业的演员，不需要场指导他们这戏该怎么演。
不难看出来。
樊冰有故意飙戏的嫌疑，相似想在演技碾压艾玛。
但艾玛显然也不想被人比下去，发挥非常稳定，每一句台词、每一个表情都演得很到位，极具爆发力。
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就是大家都很优秀。
一次NG都没有。
拍完这场戏已经是深夜11点，艾玛走过来问秦川：“刚才我演得怎么样？”
“比我想象中好点。”秦川如实回道。
艾玛微笑道：“那你是否可以回答我一个戏外的问题？”
“你先说我听听。”
秦川拿起矿泉水喝了一口，努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冷静，以防掉进她的坑里。
艾玛仔细想了想，无奈地耸了耸肩：“我跟海伦金妮是同学，而我却在背后破坏她的爱情，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坏女孩？”
“是有点，我感觉你没把她当朋友。”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问题。我只能告诉你，如果是我先认识你，海伦金妮也会像我现在这样做。因为我们的世界观一样，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这是一种自由。”
“在你们国家，曾经诞生过一个叫穆勒的思想家，《论自由》就是他的作品。”
秦川又喝了一口水。
清醒地补充道：“穆勒在那本书里提出了群己权界论，意思就是说，一个人的自由是有边界的。”
“我们在追求个人自由的情况下，不能侵犯他人的权力。”
闻言，艾玛蹙眉无语。
想了好一阵才开口辩驳：“你和她并不存在婚姻契约，因此我也没有侵犯她的权力，不是吗？”
“所以……你还是坚持要走进我的世界？”秦川直视着艾玛的眼睛。
艾玛也诚挚地望着秦川的眼睛：“遇到一个优秀人，如果我不去争取，我会后悔一辈子。”
“其实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优……”
没等秦川说完。
艾玛突然吻了来，直接剥夺了秦川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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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妖名字改了，反复禁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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