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
尖沙咀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和联胜佐敦堂口,林怀乐头马阿哲率领五百号打仔,与新记泰龙所率领的新记打仔隔着柯士甸道相互骂街。
“阿哲,听说你们和联胜想打进尖沙咀?让阿乐出来见我,怎么!和联胜没人了啊,让你这个小的出来撑场面。”
李泰龙拎着一把开山刀,大喇喇地指着阿哲笑骂道。
“李泰龙,叼你老母的!敢糗我大佬?”
阿哲从车里掏出一根削尖的中空钢管,狂吼一句:“斩死新记仔!”
“拿下尖沙咀!”
和联胜众多马仔掏出砍刀,杀声震天。
“兄弟们!晒马劈友我们新记惊过没!”
李泰龙丢下烟蒂抬起开山刀喝道。
“搞死和联胜含家产!”
“杀!”
双方社团大底带着手下打仔,化作一股股浪涌冲向对方阵营,举起砍刀、钢管就朝对方斩下、砸下。
在一瞬间,就有十几名烂仔被砍倒在地。
“李泰龙!”
“阿哲!”
双方头目目光碰撞,眼中闪烁着仇恨和杀意。
阿哲扬起手中钢管冲向李泰龙,李泰龙表情淡定,反手握着开山刀杀去。
“噗嗤!”
“就凭你?”
五分钟后,李泰龙一刀捅进阿哲的肚皮,直接给他来了个透心凉。
“砰!”
“扑街下去卖咸鸭蛋吧!”
李泰龙背起阿哲的尸体,丢进了垃圾桶内。
和联胜要打进尖沙咀,注定没有电影中的那般顺利。
观塘。
林耀宾抹黑带着洪兵、张谦蛋登一艘渔船,至于医生被他留在油麻地,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
船老大摘下斗笠,朝林耀宾咧嘴笑道:“老四,你们几个赶紧进来,刚刚钓来的红鲷,我还弄了生淹大虾大蟹,还有你最爱喝的长乐烧。”
“宗辉哥,你不早说,早知道我就少吃一点了。”
林耀宾闻言就感觉自己的口水不断趟下。
四人围坐在小方桌,条件简陋,大家席地而坐。
“记得小时候,你最爱吃生淹大蟹里的蟹黄了。可是那时候我们穷,我们几兄弟每年过年一边流口水,一边看着大人们吃。”
林宗辉不住地往林耀宾碗里夹菜。
“哈哈哈,今日不同往时,来,宗辉哥,次匆匆见面,今晚哥俩一定要喝一杯。”林耀宾举起酒杯。
“你不恨我?”
“怎么会恨,都过去了。”
“好,干!”
“干!”
一杯长乐烧下了肚皮,席间的氛围越来越浓厚。
洪兵、张谦蛋这两个东北人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挑食,换做其他人潮汕生淹可能还真下不了肚皮,但这两人却丝毫不在意生淹的腥味。
几个小时之后,抵达塔寨。
兄弟几个骑着二八大杠飞奔在塔寨的小巷子,二八大杠自行车在香江早就过时,但在国内还是高富帅的代名词。
来到河岸边,即便已经是午夜,还是一副热火朝天的派头。
一盏盏灯光下,铲车、拖拉机来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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