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想问的事情,陶理也懒得和他说话,气都气死了。
“到了,下车带好东西,别落车上了啊。”沉默了一路的司机师傅说了第一句话。
应了声,二人下车。
他们打车的终点离庆功宴的地点还有一小段路要走,毕竟要是被看到从同一辆车下来,还一起进了包间。
就算不被怀疑也肯定会被问些什么。
看了看周围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陶理摸出手机,靠在墙上,“你先去吧,我在这罚站。”
晕车而有些不适的岑知鱼扶了扶额头,没有跟陶理客气也没习惯说些无意义的话。
这车里面空调味巨重,还算平稳的路给开成了山路十八弯的感觉,只是有些晕车的他此时仿佛坐了好几个小时的大巴。
“他不会晕倒在半路上吧?”看着岑知鱼远去的身影,陶理有些恶趣味地想。
跟着导航的指示,岑知鱼一路来到订好的店,又在店员的带领下进了包间。
徐胜夏,陈可,巩夏兰……他比较熟的几个人都在,来的都要比他早。
“哟,大编剧。”徐胜夏看到他,挥手致意。
岑知鱼没有去应这充满调侃意味的招呼,只是举了下手,就挑了个空位置坐下。
“呼……”
不会摇晃,也闻不到封闭汽车特有的那股臭味,真好。
一旁的陈可见状,将水果盘子挪了过来,“吃点橘子吧。”
“谢谢。”
一直听说吃橘子可以缓解晕车症状,岑知鱼也不知真假,不过他还是抓起一块放入口中。
有没有用不知道,反正是挺好吃的。
他正和别人交谈着,面对为什么给他安排那种神经病角色的控诉,岑知鱼一律推给了社长巩夏兰。
要是巩夏兰把锅推了回来,他就说主要责任在另一位编剧,其实你的角色是陶理写的,跟我没多大关系。
吐槽角色的人:“……”
是我的错。
咔哒——
包间再一次被打开,岑知鱼抬头看去,不知是巧合还是陶理同样也在看这边,四目相对。
没过多久,陶理移开目光。
“坐这里。”徐胜夏指着旁边的一个空位,招呼道。
这样一来,他们之间也就隔了个座椅扶手。
几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点了菜,吃了饭。
眼见吃的差不多了,巩夏兰站起来拍拍手,待所有人都看过去后,她说:“下一站,唱歌。”
“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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