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举荐的那个彭德峰,是个什么人?”
听张破厄这样问,夏守忠答道:“此人是南安的一个教谕,当初南安王巡视的时候,所有人都跪下来了,就他一个人没有跪,所有传下来这一个彭笔架的名头。”
“好,如今这个世道,就需要这样的人。”张破厄点了头,夏守忠便盖下了印章。
上边烈日当空,下边在皇城巡视的卫士穿戴威严,其实早已热出汗来。知了烦人的叫着,好些人的面前出现残影,随即倒了下去,显然是中暑。
有人热的要死,就有人能够享受凉爽。
冰柜里面放出凉气来,萧碧玉甚至还要再填一件衣裳,近几日她的精神头一直不大好,因此常拿一本《太上感业经》来看,读到妙处,又常流泪自悔。
她以为她是夺了林似霰的皇后位置的,有罪愆。所以才会给萧家带来了这样的责罚。
越想压力越大,精神头也有些不好了,平儿在一边给她捏肩,费秀娥给她捶背。
“娘娘怎么不叫那持盈道姑来?”
“她陪着太后娘娘呢,我叫来了,太后娘娘怎么办?”
“元吉睡了没有?”
费秀娥道:“大爷早睡了。”
萧碧玉便去看熟睡的张元吉,现在只有他能够给她安慰。看了一会,脸上的喜色渐多,便听外面有人道:“吴才人来了。”
吴才人两眼熠熠生辉,充满灵秀神色,进屋便给萧碧玉道了个万福,“娘娘,陛下有一双汗巾子不见了,让咱们到处找呢,想来是在娘娘这里呢。”
萧碧玉正因近日的挫折,百般竭力挽回不暇,对张破厄的话百般放在心上。听了这话,便亲自在屋中找,平儿和费秀娥也帮着寻,在床边各处找遍了,也没有找着。
萧碧玉想到一个地方,忽然脸色一红,因为东边还有一处张破厄和她玩花样的地方,因此也没有带人,只是说道:“我大概知道在哪里了。”便去了东边的阁子里,谁想一进阁子里,便看见张破厄对着一个西洋美人宽衣解带,正在亲热之时,自己倒羞的耳面飞红,懵在了当地。
张破厄怒道:“皇后,连这事,你也要看着?”
萧碧玉自听出了话里面的枪棒,一面转身回避,一面在屋子里面只是哭。
“最近的事情多,陛下火气大,也是正常的事儿,可皇上对娘娘家的恩宠一直不减呢,首辅还是首辅,将军还是将军,也没见什么问题。”费秀娥劝道。
平儿道:“林娘娘是知道陛下的,娘娘何必不去问一下她?”
因林似霰在午睡,来仪殿中静悄悄的,萧碧玉掀开帘子见她睡在里面,便坐在一旁的塌上,等她醒来。
林似霰的房间里面空的很,没什么看头,因而可以看很久。
林似霰的宫女朝云见萧碧玉等着,忙走进来推她:“娘娘,娘娘来了,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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