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紧跟着期末考试最后一门的结束到来了,何雨柱跟所有的人一起乘上了回伦敦的霍格沃茨特快。
贾东旭在维多利亚一直嚷着要吃冰耗子的无奈之下去翻皮箱,结果发现路德维希的书不翼而飞了。
车箱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每个人都清楚书不见了意味着什么——如果没有理论性的指导,这一切都不得不停下来,所有的规划都会泡汤——即使他们还并没有正规而完整的规划。
维多利亚皱着眉头尽力回忆去年暑假有关赫奇特老宅和路德维希的一切细节,期望能再次联系上他,可能的话再问他要一本书。
贾东旭面色凝重的走出了车厢,过了一会儿又更加急躁的回来,然后翻来覆去的在皮箱里坚持找着。
三大爷和里奥并有没表露出来什么,但他们也沉默了。他们只是静静地牵着手。里奥穿着一件天蓝色的衬衫,从他的脖子最上端能看到一条骇人的疤痕一直顺着皮肤蜿蜒下来。
何雨柱把头埋在臂弯里假装睡觉,尽力表现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但秦淮如还是有一些失望,可能在太平的现在是不允许存在什么冒险的吧,秦淮如只好这样来安慰自己。
特快呼啸着减速驶入了9又四分之三站台。烟雾缭绕之中混杂着各种各样的人和宠物。他们就只好艰难地在人群里中挪动着步子,并时刻警惕被皮箱砸到脚或踩着脚下四处穿行的猫和蟾蜍。
好不容易出了站台来到了国王十字车站,这里随时都挤满了麻瓜们。贾东旭看起来既生气又失落,垂着头推着手推车纷纷快步向前走着,完全忘记了他还要帮他的哥哥许大茂拎皮箱。维多利亚也不说一句话的紧紧的小跑着跟在他后面。
“贾东旭,你哥哥让你去给他拎皮箱!”
人群中忽然传来一个清脆带着些澳洲口音的女声,贾东旭有些气急败坏的停下来向四周找着声音的主人。何雨柱有些害怕。秦淮如害怕那间屋子和卧室,更害怕后花园里埋着班尼的那一片土地,最害怕的还是见到安德莉亚,因为自己已经失去了秦淮如,再见面会觉得尴尬。
晚饭时电视嘈杂的声音被维多利亚一格又一格的调大着,奶奶正在厨房里的水池冲着一把刚被维多利亚不小心丢在地摊上的叉子。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何雨柱马上感觉坐如针毡,秦淮如只好不自在的装作没听见继续切着盘子里的还泛着热气的牛排,手却在微微的抖着。放轻松,秦淮如对自己说。
“何雨柱,去开一下门!”奶奶喊道。何雨柱只好从椅子上起身,撂下刀和叉子,慢慢地朝门口走去。
有些事情不得不去面对。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转动门把手拉开了门,
“嘿何雨柱,我要给你看看我从一个神秘的巫师那里得到了什么。”安德莉亚小声说,手里攥着一个用秦淮如家的茶色桌布裹起来的一包东西。
即使是并不温暖的人,可是每当他努力的视图逗自己笑的时候,仍旧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人。
棒梗从许大茂头顶上取下一只白色的羽毛——许大茂刚才把枕头踩烂然后在寝室里瞎蹦着乱挥,落得满地都是。
“你晚上枕什么?”秦淮如随手把羽毛丢在地上,看着狼藉的屋子问道。
“不枕了。”许大茂眯着眼睛笑着说,然后他从地上抓起一把散落的羽毛全部扔到了棒梗的头上。
棒梗瞪大眼睛愣住了,“该死的!……”秦淮如狠狠地把头上沾着的羽毛扯下来又砸回许大茂的脸上,许大茂灵活的闪开抓住了秦淮如的手腕,邪邪的笑着看着秦淮如。
秦淮如一边挣脱着一边用脚把羽毛踢向许大茂,许大茂一下加大了力度把秦淮如搂进了怀里。
紧的像是要把自己直接摁进他的身体里面,他就在耳边轻声笑着。
“要是一直就这样下去的话……”
“就好了。”秦淮如苦笑着接着说,盯着在空中慢慢下落的雪白的羽毛。速度慢的似乎时间都静止了。
“你认识我弟弟吗,罗德?”许大茂快速翻着一本《只要有魔杖,就有办法》问。这个时候正是晚饭时间,他们没有去礼堂,公共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干嘛?”棒梗头也不抬的编着占卜课的星象图的作业,许大茂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被秦淮如涂抹的惨不忍睹的羊皮纸,但也没说什么——他也不得不承认占卜课就是无聊又浪费时间有没有存在的必要的课程。
“没有。”许大茂把书合上拍在桌子上,“好像记得有一次见到你们俩说话来着。”
棒梗抬起头看着许大茂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没有。”秦淮如强调说,“我不认识你那个给你家丢脸的弟弟。”
“好吧。”他耸了耸肩,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巧克力,“要吃吗?”
“不要。”棒梗瞥了一眼马蹄形的巧克力,秦淮如一直只吃救生圈牌的巧克力,就像秦淮如一直只抽万宝路的烟一样。
“如果我弟弟有出息的话,他就能取代我了。”许大茂含着巧克力若有所思的嘟囔着。
“然后他去娶你那个未婚妻,你跟我就像两个穷光蛋一样私奔。”棒梗自嘲的说道。
许大茂垂着头没有说话,棒梗盖上墨水瓶的盖子,把羊皮纸加进书里站了起来,“我要去洗澡,你好好复习吧。”
棒梗收拾好东西然后快步走出了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这个时候是晚饭刚结束的时候,走廊里有很多人,秦淮如抬起头在人群里看了看,然后拉过一个围着格兰芬多围巾的棕色短发的男生,“请问你有见到贾东旭·佛朗明哥吗?”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