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也不参与，站在一旁跟刘岚嘻嘻哈哈地聊着什么。
对这两人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得走上前去跟何雨柱先打招呼。
何雨柱不想为难王主任，直接说道：“这两个人违反食堂规定，退回厂办应该没问题吧？”
王主任被何雨柱的强势，弄得一下愣住了。
这不是有问题！而是问题大了！
他本就做不了主啊！
“你知道李副厂长。。。”他慢吞吞地说道。
何雨柱抬手止住了他的话，说道：“放心！我现在就去找他，跟你没关系！”
“你只需要厂办那边问情况的时候，这样说就行了！有什么问题推我身上。”
何雨柱说完就朝厂办走去，刚好张光年还在，等下还需要他来出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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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厂长最近心情不错，自己望风站队的选择很正确。
已经有人暗示自己，很快就可以接手轧钢厂的全面工作了。
现在就差那么临门一脚，把老杨给赶下台。
别看老杨他最近上蹿下跳，到处拎着糕点走关系。
有些事情没那么简单，一旦站错了队就要承受失败者的命运。
大势如同滔滔洪流，顺之者生、逆之者亡。
李副厂长想到这里，忽然觉得这句话很不错。
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用毛笔写下来，以后挂在自己家里欣赏。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来人竟然是被借调的何雨柱。
他刚刚讲的故事自己也听了。
说实话，对于何雨柱这样既能讲故事，又能做出一手好菜的厨师，当听说被借调走时，自己都有点舍不得。
不过听上面的人讲，他去的部门很特殊，属于高级别保密单位。
调令上甚至都没写什么内容，直接就是一句：何雨柱同志现借调到我处工作，望你处配合交接。
记得当时厂办的人看到时都傻了眼。
多牛气的调令啊！
落款连个公章都没有，但文件却是厅里直接派人送过来的。
可想而知他去地方来头有多大！
李副厂长不想跟何雨柱交恶，站起身来对着何雨柱笑道：“怎么有时间跑到我这里来了？你平常可是不登我的门啊！”“是有点事情来跟李副厂长说说。”何雨柱同样笑眯眯地回应。
不过他的话里是“说说”，而不是请示或者汇报之类的词。
这让李副厂长这种专门琢磨人的高手，一下就听出来，何雨柱是来者不善呀！
他神色不变，笑着让何雨柱坐下，又随手递了根烟。
心里已经大体猜到了何雨柱的来意。
应该是刘岚跟秦淮如的事情。
他故作不知地问道：“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虽然你被借调走了，但厂里永远是你娘家。”
“只要有能帮得上忙的事，我就给你办了！”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说道：“其实也都是小事情，就是秦淮如跟刘岚两人的事。”
李副厂长心道一声“果然如此。”
他面色沉稳地打着官腔说道：“这個事情呢，我也知道。”
“这两位同志都是有实际的困难，所以呢，厂里做出这样的决定是认真考虑过地！”
“再说了，刘岚跟你上次发生过冲突，她不也给你道歉了！还在全城职工大会上作了检讨！”
“何雨柱同志，做人还是要宽容一些，要给别人改正错误的机会嘛！”
“不能说犯了点错就一棒子打死，不给人翻身的机会。”
何雨柱看着李副厂长打官腔，心里冷笑不已。
要不是两人跟你关系纠缠不清，你下黑手时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何雨柱在人生模拟中时，亲眼看着李主任做下的“好事”可不少！
屈打成招、陷害栽赃，把人逼得家破人亡的事情，他可没少干。
现在跟自己说什么“做人要宽容一些！”
何雨柱听着都觉得好笑！
等李副厂长说完，何雨柱站起身说道：“差点忘了！我还带了位同事一起过来，我让他先进来跟您先打个招呼。”何雨柱出门，就把等在门外的张光年叫了进来。
李副厂长见到张光年一身军装，也搞不清何雨柱闹得是哪一出戏。
张光年进门也不说话，军礼都不敬，直接掏出证件就递给李副厂长。
何雨柱在一旁解释道：“这位是某军区的张营长，也是和我一个工作组的同事，他也是张小花的堂哥”
“哦！张同志你好！快请坐！”李副厂长听见是个营长到不觉怎么样，级别离自己还低。
只是当听到是工作组的同事，还是张小花堂哥时，马上就变得重视起来。
很显然，他是知道张小花背景的。
张光年收回证件也不说话，蔑视地扫了眼李副厂长就出了办公室。
这下更是把李副厂长搞得莫名其妙。
何雨柱对着他笑道：“我现在的工作很特殊，属于高度机密，所以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
“我能说的就是，我们在调查很多人，跟很多事情。”
“而且调查过程中，并不会在意当事人的工作级别。”
“李副厂长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李副厂长没有说话，眼神不解地看着何雨柱点了点头。
他不明白何雨柱说这些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何雨柱玩味地看他继续说道：“我刚向你说起的食堂两位女同志，是有人向我们反映说跟你有不正当关系。”
“我来找你只是想先了解下情况，看看有没有必要把你带回去调查。”
“你这是污蔑！是造谣！是陷害！”李副厂长瞬间就爆发起来。
对着何雨柱口沫飞溅，声音大的有点吓人。
何雨柱对此一点也不意外，自顾自地坐回板凳上，从桌子上抽出支烟点上。
李副厂长见何雨柱不搭理自己，沉声说道：“我不相信你能把我带走调查！”
“你现在就可以打电话找人问问，记住了！要打给最上面的领导，太小的做不了主！”何雨柱嘴里吐出口烟，神情淡然地慢慢说道。
李副厂长走到办公桌旁拿起电话，拨通了自己关系最好的领导电话。何雨柱并没有阻止他，悠然地抽着烟，看着他在办公桌旁一副阿谀奉承的样子。
三分钟后，他一脸沮丧地走到何雨柱面前说道：“你想怎么样？”
何雨柱扔掉烟头，冷冷地说道：“你知道吗？我想把你怎么样都可以！”
“就算调查结果显示，你并没有跟两人发生不正当关系，但是等你回到厂里也臭了！”
“对于你这样前途远大的人来说，你应该知道的！有些污点一旦染上，你一辈子也洗不清！”
李副厂长害怕了，他是真害怕！
刚刚上级领导跟他说，何雨柱现在的工作组确实可以带走调查任何人。
他刚刚还想着就算被调查也不怕，他抵死不说谁又能把他怎么样。
可何雨柱的话诛心啊！
马上就要成为轧钢厂一把手的关键时刻，要是出了这么档子事情。。。
自己多少年来所有的努力，都将付之东流。
李副厂长额头已经开始冒出了冷汗，官位可是他的命根子。
他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那您是想要我做些什么？”
何雨柱见到他已经妥协，也就直接说出要求。
“把她们两个给我弄出食堂，别再让她们来恶心我。”
“就这？”李副厂长眨巴着眼问道。
他此刻很想发火，何雨柱你特么的是用大炮来打蚊子吗？
难怪被人一天叫傻柱！
老子被你吓得全身冒汗，你竟然就提了这么个要求！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这不是什么问题吧？”
“不是问题，不过她们刚进去上了两天班，太快换工作影响不好吧！要不过两天？”
“她们两个工作时间违反了食堂条例，你让办公室的人去问问不就有借口了。”
何雨柱说完就站起身，走前还拍了拍李副厂长的肩膀说道：“机会可只有一次！”
看着何雨柱走出办公室，李副厂长操起茶杯就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憋屈啊！
被个兔崽子威胁了半天，竟然是一点屁大的小事。
女人跟自己的官位比起来能算什么？
保住了位置，女人以后想要多少还不就有多少。
李副厂长可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马上就叫秘书去把刘岚跟秦淮如叫来。
换个工作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女人嘛，先给点甜头。
等自己成了一把手，许诺个食堂主任也没什么不行。
何雨柱出了办公室，就去张小花那里找张光年。
他不是不想把李副厂长弄下来，只是刚刚他说的那些水份太大了。
他在工作组里的地位，也不过是普通工作人员。
而且工作组本身就不是调查贪腐干部的。
刚刚他也不过是拉大旗，吓吓那孙子而已。
当然了，以后如果有机会弄他，自己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听见身后办公室传来砸茶杯的声音，何雨柱心情大好！
秦淮如。。。得意是吧？
给哥们阴阳怪气是吧？
哥们马上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何雨柱嘴里哼着《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就找到了还在广播室的张光年。
张小花一脸狐疑地盯着两人问道：“刚刚你们鬼鬼祟祟地干嘛去了？”
张光年不吭声，眼睛扫了扫何雨柱。
何雨柱乐呵呵地小声说道：“去吓了吓李副厂长，让他把食堂里那两只苍蝇赶走。”
“真哒！快快仔细说说！”爱八卦的张小花同志立马来了精神。
既然她这么想听，何雨柱就把自己跟秦淮如的恩怨，从棒梗开始一直讲到了现在。
果然，张小花同志听完后，愤然说道：“这个女人真不识好歹！你又不欠她们家什么，凭什么让你为她做这做那的！”
“你救了她清白竟然还记恨你，还造你的谣！简直就是白眼狼！”
张光年也在一旁扁着嘴直摇头。
何雨柱对张小花同志的正义感，表示由衷地赞赏！
并表示，明天来广播室时会为她带来精美糕点双份。
张光年同志既然帮了忙，也不能让他空手而归。
回到食堂后何雨柱跟王主任打了个招呼，给小车上装了几十包糕点才把他给送走。
刘海中正坐在锅炉房里吃饭，他的处理结果出来了。
派出所跟街道办考虑到来举报的事情，都是发生在轧钢厂内部，就把刘海中的情况移交给了轧钢厂处理。
他回到家的几天时间里，一共花了十多块钱，到处托关系、送礼。
才让自己总算没有被厂里开除，只是通报批评后，把他调到锅炉房工作。
辛苦是真辛苦！
干的都是体力活，实实在在地又脏又累！
对于在车间里清闲惯了的他，第一天上班就差点要了老命。
可不干活能怎么办呢？
没工作就没收入，两个儿子还没结婚，再过几年连退休工资都没有，总不能去要饭吧！
班头、同事都看不起他，更不会有人来帮他一把。
他不甘心自己几十年的努力，最后就在锅炉房里混到退休。
他需要机会！
中院里的秦淮如前几天被调到了食堂，天天下班拎着饭盒跟福利回家，精气神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厂里已经有人谣传说她是搭上了李副厂长，所以才能跟刘岚一起调进食堂。
要知道食堂现在可是轧钢厂里最有油水的地方，光是每天的加班福利，就让大家伙都眼红不已。
不管传言是真是假，刘海中都打定主意晚上就去找秦淮如。
自己落到现在这个处境，跟她在自己面前煽风点火搞傻柱脱不了关系。
她要是不帮自己一把，就别怪自己把她谣传傻柱的事情说出去。
刘海中饭还没吃几口，广播里就传来傻柱的声音。
整个锅炉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不少人抬着饭盒就朝大喇叭下面跑，离得近点，听得更清楚。
刘海中听见何雨柱的声音，差点就把手里饭盒摔了。
自己今时今日的处境，全部拜他所赐。
小兔崽子三言两语诋毁、污蔑自己，就把自己辛辛苦苦奋斗的一切全都给毁了。
小组长、二大爷，以前谁见了自己不是客客气气。
现在？每天回到四合院里都得夹着尾巴做人，不时地还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窝囊呀！
两个儿子也是废物，打不过不说，现在提起傻柱的名字，竟然就怂了！
刘海中越想越来气，索性饭也不吃了，背着手就出了锅炉房，准备去煤场上转悠。
知道他跟何雨柱关系不好的人，纷纷出言打趣道：“哟！二大爷！您这是准备去找何雨柱算账呀！”
“哎！二大爷！狠狠抽他丫的！千万别给莪留面儿啊！”
“就是！就是！那孙子十多天不见人影，二大爷好好教训他！”
“……”
刘海中听着工友们的嘲讽一声不吭，脚下的步伐却加快了几分。
心里暗暗地发誓道：“傻柱！你给我好好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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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送走张光年后就去了王主任的办公室。
自来熟地从抽屉里摸出包烟点上，对愁眉苦脸的王主任说道：“放心吧！我跟李副厂都说清楚了，这里边没你什么事儿！”
“真的没事？”王主任还是有些不放心道。
“说了没事就没事！我现在的工作单位，要捏死他也就分分钟的事！”何雨柱吐出烟气，大大咧咧地说道。
王主任一听，小眼睛亮了起来，小声地问道：“说说！你现在的工作是干什么的？”
何雨柱得意地说道：“别问！问了我也不能说！”
“那属于国家机密！除非你想被吴胜利抓起来调查！”
王主任一脸不信地扁着嘴，想了想又问道：“那你什么时候调回来？”
这是个伤心的问题！
何雨柱也想回来啊！
在厂里每天舒舒服服地摸鱼赚名声值，晚上回去可以跟祥子做买卖赚钱。
最重要的是。。。自己快要结婚了呀！
想起这事，何雨柱就坐不住了。
他对王主任说道：“暂时是回不来！我有两三天的时间会回来厂里办点事，你明天给我把羊弄来没问题吧？”
听到何雨柱回不来，王主任心里有些遗憾。
“没问题！食品公司那边我早说好了，随时都可以去弄回来。”
“那好！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撤了，明天上午我再过来。”
何雨柱说完就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去马华那里随便聊了几句，往空间里塞了几包糕点，他就往四合院赶。
趁着这几天有空，先去跟娄晓娥把结婚证办了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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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晓娥这几天心情很不好，虽然自己跟父母及时划清了界线，但是派出所那边还是让她去了好几趟。
原因自然是父母失踪的问题。
许大茂这个该死的家伙，真如同何雨柱说的那样，各种往父母身上泼脏水。
所幸，有了何雨柱先前的提醒，父母那边在离开前做好了所有准备。
她现在除了父母为什么会失踪讲不清楚外，并没有留下任何纰漏。
不过大家都划清了关系，父母不辞而别似乎也是合情合理的。
前几天听街道王主任说，许大茂因为有立功表现所以被判了5年，已经被送去劳改队了。
娄晓娥愤愤不平，这个王八蛋就该被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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