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垚知道毛澄还是来这世界后的事,没办法,这老头太出名了,他是朱厚照的老师之一。

从朱厚照登基开始,每次干坏事都被这老头劝谏,一次比一次激烈。

朱厚照其实对他很好,但对于自己爱玩是不可能停下的,因此左耳进右耳出,反正我不听我不听的。

也不生气,也不听他的话,反正他上的奏章一看是劝谏的,就把它收起来假装没看见。

但只要是其他事,朱厚照都会认真对待,这跟朱瞻基杀了自己老师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偏偏朱瞻基被吹捧为明君他是昏君。

“不对龚华,早上那人的武功有点怪异,你觉的呢?”

玩了一天的陈垚回到祁门县,这会儿没那么兴奋了,忽然想起早上的冲突,这才觉的不对劲。

虽说他的近身格斗远远不如骑射功夫,但高手他不是没见过的,陈家最不缺的就是武道高手,何况他还得到李良钦这样的宗师级高手指点过。

袁禄绝对是高手,但并没有高到宗师级别,只是他想起来对方快速后退时的动作不对劲。

“联系锦衣卫,查一查今天这人,告诉他们此人身手很高,小心一点。”

龚华有点莫名其妙,不是说不跟对方计较了吗,怎么又要查他们了。

迟疑一下问道:“侯爷觉的哪里不对了?要找锦衣卫要去镇守府,不是大事不值得欠人情呀。”

明代锦衣卫只在南北两京设有衙门,其他地方是没有的。

密探到处都是但你也不知道是谁,只有一个地方肯定有锦衣卫驻守,那就是太监的镇守府。

镇守府也不是到处都有的,只有矿区城市、经济发达城市,军事重镇等才会设立,徽州的确有,谁让徽商钱多多呢。

而且徽州也是产茶区,茶叶税很早就有茶监存在,那是北宋末年蔡京干的事,一直延续下来。

“你没注意到吗?此人步伐跟常人不同,只有常年在水上生活的人才会那样,你想想。”

龚华一怔,他自己是镇江人,自然熟悉水性,常年水上生活的人,由于在船上行走两脚是分开一个大字走的。

习惯成自然后,看起来像蛋疼的老头走路,后人许多不会是因为船大了,但古代渔船小,颠簸太大了只能这样走路。

这也是南拳为何强调腰马,因为要下盘极为稳固才能在水上漂,而这种人快速走路时。会习惯的膝盖弯曲,两腿岔开。

陈垚上辈子是福建海边长大的,见惯了老渔民的动作,开始时并没在意,可现在平静下来一想就不对了。

毛世贤是昆山人,就算有水上经验也不可能常年呆在船上,毛家的下人也不需要干渔民呀。

再说江河的风浪不大,也很少会有这样的习惯,除非这人常年在海上,或者长江上漂流才会这样。

“侯爷怀疑?”

“不错,除了渔民只有海盗和倭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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