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
但在意的人类确实出现在眼前。
——
清水哲见到她出来那一瞬间，二话不说扔过去早就准备好的雨衣给她盖上。
“现在你什么都别做，也别说。”
“要是反抗的话，我会酌情考虑教训到你听话为止。”
也不管她是怎么想的，就着雨衣把她抱起来。重新把她塞回下水道里，紧接着清水哲自己也下去，顺便合上盖子。
空气中淤塞着闷气，视线一片漆黑。
清水哲默不作声的抱起她在里面前行。
也不知道具体是弯弯曲曲的的具体是通向哪里。本能想要找到有光亮的出口，可这下面弯弯曲曲的的又窄又湿，多走了一会清水哲把她放下来。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说话。”
“现在我不问别的，只问一件事。你熟悉这里的地形吗？”
“如果熟悉，就带我走正确的路到人少的出口。”
大概有四五秒的沉默。
她蠕动在前面带路了。有雨披裹在身上会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但这里是底下也不会有人听到。
速度并不快，顶多比散步快些。
“从那边能到这里吗？”
见到亮点之前清水哲就闻到了有些熟悉的气味。垃圾燃烧的焦味。
“也算是回到起点了，就在这里停下吧。”
清水哲开口后她老老实实的倚着墙边不动了。
“裹着的雨披可以扯掉，刚才只是为了防止你被又被人见到。”
见她没反应，清水哲打算帮她拿掉。
“——”
但是她用躯体和触手压着雨披，似乎不愿意解下来。
蜷缩在角落，一言不发，什么也不做。
“行吧，你愿意就这样好了。”
清水哲也不再强行拿下来，转而靠在她对面的水泥墙壁上，从兜里摸出香烟点燃。
“我真不明白啊。”
“我一直以来都挺相信你，觉得你就是个单纯的家伙，什么也不懂。耐心的教导你。”
“结果呢？像个白痴，你不但听得懂说话，自己也会说。”
“咬伤人类又图什么？”
“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构建的生活蓝图都因为你毁了？”
“还这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人类聚集的地方，你是嫌我死的不够快吗？”
“搞不懂。”
“有什么理由非得骗我？我对你不够好？还是做了什么事让你无法相信？”
“还是说，你打一开始就抱着把我耍的团团转的念头在逗我玩？”
“更重要的是——”
清水哲猛地伸出手，扯掉裹在她身上的雨披。顿时丑陋恶心的怪物姿态暴露在面前。
“识图软件里看了那么多遍的句子，和人说话时要真诚，你是一点没学进去。”
她畏畏缩缩地卷起触手，躯体整个缩在阴暗面里。
是有很多事都还不明白。
但唯有一点清水哲可以确认，当初会因为去偷炸鸡块和可乐给自己的她，没可能有什么心机。
所以，现在才会把手放在她凹凸不平的顶部。
初见时有嫌恶感，能相处下去多半是因为使命的关系。现在也有微妙的惊悚。
但能相处不再单纯是使命的缘故。
“不论如何，你还是琉璃茶。”
“我也不会因为你形态发生任何变化而否认这一事实，更不会因此丢下你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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