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们三五成群地回家,易良辰也被一大妈拽着回了屋子,进来之后一大妈还认认真真关好了门。

易良辰那边刚坐下,一大妈就急忙走了过来,唰一下坐在了易良辰的身边,焦急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招惹的她,难道那天你真和秦淮茹去小河边上了?”

易良辰微微一笑,随后端起茶壶倒上了两杯茶水,摆在了易中海和一大妈面前。

然后他不慌不忙地道:“大妈,这人啊,怎么说都说不清,但是在有些事儿上,一下就能够认清楚了。”

“之前我就感觉贾东旭这一家子对我有意见,我心里也在想着为什么,所以无聊之余就顺水推舟,就顺着他们的意思想看看他们到底是想做什么?要是有机会也让两位认识一下他们家是什么人。”

“至于跟秦淮茹去没去小河边上,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情您就不要多想了,我和她没关系,大好的姑娘我不娶惦记着个已婚的女人那除非是我有些癖好。”

“而您若是问我怎么得罪的贾张氏,我只能说我刚来这种事我还真不清楚。都不如您直接想一下,是不是我碍着他们家什么事了,所以他们才会对我有意见,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说着,易良辰站起身来,然后直接朝着门外走,“这事儿我也不好多说,您还是和大爷商量吧,我该回去学习了。”

房间内,一大妈多少没听明白,或者说她一直没有想那么多,“这孩子,说话说半截!把人急死!”

易中海连忙安抚,“行了,别急了,良辰这是不愿意在背后说人怎么样,这不是给咱们说法子了吗?晚上咱们俩合计合计,这人还是得自己看。”

“那你说这孩子什么意思?”一大妈问道。

易中海反问:“孩子都说了,那你不如想一下咱们现在有什么?”

一大妈一怔,随后道:“钱吗?”

“可不是钱嘛!”一大爷也没有脱鞋,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了床上,“咱们也没个孩子,家里没什么事儿,养老又是个难事,自然是谁给咱们养老,谁拿咱们的钱……”

一大妈心里琢磨着,顺手就给一大爷脱起鞋子,“你是说,这贾张氏因为这钱,才会这么算计良辰,跟秦淮茹没有关系?”

“他们家你还不知道什么人?秦淮茹一年回家几次?这贾张氏一年一年的回家的吗?这农村出来的才看不起农村的人,秦淮茹好点,结果这媳妇儿当得好好的,上次不照样被休了?不是这里的茬,怎么接这里的庄稼。这贾张氏就没帮家里干丁点的活,这嘴倒是勤快着呢。”

一大爷总结了一下之前的过往,越发觉得贾张氏这人不行。

“那……就是良辰喜欢寡妇,真要是发生点什么咱娶了就得了,这种事儿依着孩子,咱们这有了良辰,还能指望着他们家?有了良辰咱不指望他们。要说老了让我和贾张氏在一块,我反正是不愿意待。”

一大妈平时勤快,能够当得到了这一大妈也不是等闲的人,这家里的事院子里面的事都是她平时在办着操着心,跟贾张氏这种只会发号施令的人肯定过不到一块去。

“咱们这么想,他们能这么想?就良辰这种条件,现在就是工程师助理,过两年就是工程师,到时候大学的文凭,又是高级知识分子,在工厂里面地位不凡,能够找个寡妇?”

“这真要是让他们计划成了,良辰这是不走也得走,反正在这个院子里面待不下去,不说后院这许大茂家的媳妇儿多厉害,单说其他两个大爷家的孩子,刘光奇、阎解成排着队的娶媳妇儿,哪里敢让这种人待在这里?”

一大爷摇头叹息一声,他现在算是全想明白了。

“他们这是想赶良辰走啊?”

“你这才明白过来?”

一大妈听明白后也有些感叹,“还是良辰好啊,这花咱们点钱每次都得弄点说法,明明是谈着钱还不生分,这孩子说的就不是钱的事儿,这人心里就有咱们,不像是那贾东旭有个好妈教着,横是一个不愿意吃亏的主。”

“以前给咱们点什么东西,隔天就让孩子再给讨回去点别的,你说这要什么都算计得清楚,那还跟情分有什么关系?”

一大爷之前虽然没有想明白,但是这花钱的直觉不含糊。

要说给贾东旭买什么东西,那指定是思前想后,这要是易良辰要买什么东西,全凭着大侄子一个喜好。

“也是……”

……

易良辰那边没有想这么多,他之所以着急回家,倒也不是不愿意和两老多解释,全都是因为他这情绪商店里面的情绪值够了!

这一场全员大会,这是一院子的人都在为他贡献着情绪值,除了秦淮茹一家就是傻柱了,然后才是一大爷和一大妈,每个邻居都贡献了不少,这本来得过一天才能够的情绪值,现在就到了一万,甚至一万多余着532,现在还在不断地上涨。

易良辰看着情绪商店,按照平时买红牛的经验迅速的将那营养液给买了下来,一万点情绪值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在他手中则是出现了一根二十厘米长直径四厘米左右的银白色金属管,上面还扣着一个蓝色的帽子。

易良辰的眼神有些发蒙,这东西怎么用?

他连忙在这营养液的标识上面找寻着使用方法,那个蓝色的帽子竟然是注射器,需要先进行一定的注射,才能将蓝色的帽子拔开,再进行第二次的饮用。

其实这营养液最贵的就是上面注射的药液,里面有促进人体恢复的激素之类的东西,只要注射后就可以启动人体的恢复机制,那一长管里面的营养液也就是够第一次服用,后面还需要陆续的摄取营养以保证整个恢复过程的顺利进行。

易良辰也不含糊,要说带着针头的,他可能还会有些发怵,但是这种什么都不带着的,他心里就没有什么恐惧了,二话不说抓着管子就怼在自己胳膊上面,伴随着轻微的刺痛,然后就没有了感觉,应该是针头上面还带有一定的麻醉药液。

静置了一分钟,这营养液内出现了轻微的声响,应该是注射完毕了。

易良辰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变化,拔下这根长管之后,甚至在蓝色的帽子上都没有看到针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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