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人竟然看走眼了。
这李程远哪里像是没有受到污染的模样，分明就是污染极重，已经疯了。
比他们还要疯。
彻底的疯了。
宁清清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道：“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让我杀了你……”
宁清清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程远便直接道：“我选一。”
宁清清被李程远气坏了，握紧的小拳头都颤抖了几分。
“第二个选择跟着我。”
“我师傅不收男弟子，你也没法当我小师弟。”
“我最近这段时间，需要在平安县呆一阵子，等我完成任务后，你就跟我回执灯司，成为我的属下怎么样？”
李程远听到这话，倒是忍不住多看了宁清清几眼。
“你有权限让我加入执灯司？”
语气之中带了几分不相信。
宁清清轻哼一声，双手抱胸，“那是当然，我的地位高到你几乎想象不到。”
“你成为了我的属下，也就是我的人了，你修炼了我的功法，师傅那边也不会说什么，反正这种功法也没有几个人能够修炼。”
李程远思索了一下，觉得宁清清的提议很不错。
一能加入执灯司，提升自己。
二也能彻底搞清楚自己的娘子是个什么存在。
想到这，李程远便点头。
“可以，我跟着你混了。”
没有一点刚刚视死如归的骨气。
一旁的顾涯和李万两个人眼中多了几分鄙夷。
李程远没有在意，只觉得他们不懂我。
宁清清紧绷的小脸听到李程远的回答后，也松懈下来，露出了微笑。
这下好了，你落到了我手里面，以后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宁清清觉得自己今天收获不浅，以一幅老成的模样拍了拍李程远的肩膀。
“小李还是不错的嘛，没有那么疯。”
李程远别扭地将宁清清的手从他的肩膀上抖下去，随口问道：“除了你之外，还有谁能够看到我娘子？”
宁清清对于李程远将禁忌妖魔称为娘子已经免疫了。
毕竟在她的眼中，此时的李程远心智已经不正常了。
果然啊。
纵然李程远在几个时辰内将赤曜焚天入门了，但代价太大了，人已经疯了。
宁清清怜悯地看着李程远，一幅很可怜的模样。
李程远奇怪地望了她一眼，皱了皱眉。
“你这什么眼神。”
宁清清摇了摇头，“没什么，除了我之外，顾叔和李伯他们都不能看到那个红衣女子，哦，也就是你娘子。”
“要是知道顾叔和李伯他们两个人可是假丹境了，他们都没能看到，我却能看到，就很奇怪。”
宁清清也疑惑了，说话间，忽然又指了一下李程远。
“对了，除了我，你也能看到。”
李程远疑惑地看了看顾涯还有李万，问道。
“假丹境？这是什么境界？”
顾涯知道李程远是刚踏入修仙之道的人，便解释道：“修仙之途，共有九个境界，前面几个境界为炼气境、筑基境、吞物境、假丹境、抱婴境。”
“每一个境界，都有相应的禁忌，并且，修炼的功法不同，禁忌也不相同。”
说到这，一旁的李万看了一眼李程远，呵呵笑道：“年轻人，你所修炼的赤曜焚天，是我仙门难度最高的功法，除了天资像小姐这么高的人之外，其他人修炼不过数次，就被邪秽染遍成了全身，化身禁忌了。”
“你要是觉得顶不住了，就趁早自杀，也免得我们动手了。”
李程远闻言也没多说什么。
执灯司的职责之一就是斩妖除魔，除了外界的妖魔，自然也包括了内部的妖魔。
执灯司内部人修行出了问题，处理起来，反而要比处理外界的妖魔要麻烦的多。
大部分人看到曾经熟悉的人变成禁忌妖魔，可能就不忍心下手了。
李程远反倒没有这个心理负担。
没看王管家已经化成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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