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国良的话语，让她的新认识坚定，同时也对赵国彻底失望，寄生虫爬满的赵国没办法自救，这才是真正的绝望。
“啊……”这些话话都是什么意思，分开都不是很懂，更何况是组合了。
讲述世家的起源，世家的产生几乎是根植在这个世界的基础法则上，神明不能治理世界，因为要在混乱的世界挑出一位位修行者，同时又要保证修行者生生不息，最后形成的世界法则，天然就有利于世家的形成，毕竟终极生产力的代表是能练假还真的超脱者，这本来就是一种特权阶级极点。
“你知道，神明是不能直接与人交流的，他们需要有缘人，这些有缘人的后代古代会形成一个个小国，现代就会形成一个个世家。”
“这次赵国失败，哀家反省了，赵国，世家，百姓，还有你，或许哀家错了，你的路前人没有走通过，但不代表这不是一条大道，不是正道。”
姜太后轻笑，有了些许的情绪，看似懊恼的话，带着戏谑。
姜太后苦涩的一笑，这场游戏，她只能沦落到耍这种小聪明，用这种方式赢过庄询了吗？
可她不是庄询呀，对她而言，这样的行为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输了就是输了。
“哀家的做法和之前夺取天下的国家没有什么不同，借助世家的力量夺取天下，天下稳定借助天子的威权削弱世家与民生息，万千年来一直是如此。”
“倾心是因为朕击败赵国，要不你再等等。”姜太后的效忠和爱在庄询看来太莫名其妙了，风向这就变了，怕不是是陷阱吧。
“没有，伱知道我的，我只有担心，那种情况怎么可能笑得出来，怜惜倒是有。”庄询摇摇头，他不是木头人，体贴是体贴不了多少，但是还不至于大大捏捏的口无遮拦。
“哀家这时候已经知道没有世家，或许会更好，但是哀家认为你不会长久。”
“那就留住你的魂魄，一直在我身边，投胎转世还是和一起，我不是奴役你一时，我要奴役你永久。”
庄询摇摇头，就算到了这一步，气晕姜太后已经足够了，如此卑微屈服认输，还不到这种程度吧。
“什么意思？意思是你征服赵国太后，她不仅仅愿意为你生孩子，养孩子，现在更是内心屈服你，认为你是对的，你是她男人，不是出于胁迫。”
“以前没有谁正眼瞧过他们，是你改变了他们，以前的他们温顺如羔羊，哀家从来没有想过，玄甲军能被农民叛乱阻拦，是你告诉他们暴君暴政可以站起来反抗。”
庄询没想这么多，不过是想劫富济贫，做一个政府该做的。
“哀家原本以为你只是瞎闹腾，不亏功德，于是帮助了你，然后你成了虞国的封王。”
包括姜太后她，也不认为争夺天下关平民百姓什么事，他们只要等待争夺天下的君王到时候大赦天下就好，庄询却在平民百姓中寻找人才，告诉他们，争夺天下他们也能参与。
“这样吗，是哀家的心胸狭窄了。”姜太后不置可否，低下头。
其他国家要么和世家敌对，要么被压制，皇权压制了世家，外戚和太监又横行。
“朕知道，后续无非就是官僚勋贵，最后又会演化成世家，到时候再来一个我，再杀一次就好，人又不是不能生病，生病再治好不就得了，如果世界是一个循环，我希望改变点什么，让进程是螺旋上升。”
谈到庄询的特殊性，姜太后露出难以言说的复杂神色，不相信惊愕苦涩杂糅。
美人凄苦的笑容，庄询略微相信，他有想过摧毁姜太后的信念，没想到还没破国，姜太后就要投降了。
“那也不至于，不至于到认输这一步吧，被我征服了，听起来倒是让人舒服，只是你是真的对赵国失去希望了吗？那不是你的心血吗？”
“所以明白吧，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要死了。”见姜太后的话里有缓和，庄询赶紧说。
就像是庄询输了，想要在赵国太后身上找回场子，庄询也觉得姜太后是想在自己身上找一些乐子。
“额……”
庄询怎么可能允许这个女人离他而去，君主的霸道让他带上命令的口气。
“万千年来，从奴隶制度变成世家这样的制度的上万年里，每一次争龙的结果都是与世家共治的人胜利，因为世家垄断了人才，技术，人口，从来没有人不依靠世家获胜。”
“耍你吗？对了，哀家也只能在这种事情上耍耍你了，哀家死心了，这样的赵国，毁灭吧。”
“你击退了赵国，消灭了赵军，现在赵太后为你倾心。”
庄询笑了笑，觉得姜太后在逗他玩，像是刚刚说误会的词句一样，想要看他一惊一乍的寻乐。
姜太后的语气深深的都是悲哀，为什么晕厥过去，就是赵国进攻的矛没了，这下无法维持超强的统治力了。
“这两次的失败哀家一直在反思，一直在反思，或许你是对的。”说了两遍在反思，姜太后真的有在反思了。
“嗯，不是，昭仪你怎么就自暴自弃了呢，赵国还有十多万军队，你在开什么玩笑，我要征服你，那不是得到灭亡赵国，可赵国哪有那么好灭亡。”
“你赢了，哀家输了，内心不甘，邵国良是哀家提拔的将领，他说的哀家也相信，如果赵国的世家像是他所说，哀家明白赵国输哪里了，赵国现在哪怕还立在那里，他也会灭亡。”
“是吗？我是觉得百姓太苦了，至于世家，我没有特别的想针对，还留了小世家呢，遇到过不下的暴政，反抗就是了，哪里能惯着。”
“就是这样，你终究不同，你教会百姓反抗。”
“世家虽然不是完美的，但是世家提供的人才却是不可或缺的，你是一个意外，想不依靠世家获得天下。”
“最后看一眼哀家的冤家，以后就是看哀家的夫君，圣上，还有爱人。”
“哀家也没说要自寻短见呀，你误会了。”姜太后靠在庄询的肩头，太过于习惯了，庄询的怀抱，小小的却把丰腴高挑的她压住。
“第二次你打败了赵王，哀家看到了世家治国的弊端，看到了世家的贪生怕死，哀家只当赵王不懂制衡轻敌大意。”
“历史或许已经模糊，但是皇权和世家的争斗永不停息，世家是铲除不尽的野草，他们曾经有许多名字，奴隶主，诸侯，就算是你的新法后，他们也会找到新的依附主体，永不灭绝。”
“不用等了，哀家现在很痛苦，只想找乐子！”
姜太后按倒了庄询，亲吻他的脸，微弱的在庄询耳边低语。
“给念恩一个弟弟妹妹。”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