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冤屈要他自己去伸,要是靠我,早解决了。”当初就说过了,庄询还只是节度使的时候就想讨个公道,但是黄熙想要自己去做,那就没办法了。
而干耗对赵国相对有利,因为赵国本身实力强劲,哪怕南方国家打过来,到时候里应外合也有争的力量。
“这里可没什么风水。”司琴宓摇了摇头,接着笑起来,都是天子,还谈什么风水。
“两个都死了?”庄询也是瞪大了眼。
“就像生老病死本就是自然之理,郎君为什么想到要去地府捞人呢?”
庄询听了,默默点了点头,握住了司琴宓的手。
当然他们是不相信的,能皇帝亲手捧在手里的东西,能是什么金银珠宝,皇帝他差这点金银珠宝吗?
黄熙感觉拿着这个盒子异常煎熬,又不敢打开看,只能如此僵着,跟随庄询,走在车外。
但是已经在思考对策了,她要防患未然,早点组建起反赵同盟,瓜分赵国的地盘。
目前传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消息,也不知真或者伪,景国即将上位的大王子和郑国不合。
“不多呆一会儿吗?”双方这样彼此依靠说些话,日便西斜了。
“我发现我真的有当昏君的潜力,要是你遇到什么不幸,我可能真的赌上国家去救你了。”
黄熙表情痛苦,看样子错过这一幕是真的痛苦。
算了,无关紧要,别人还会因为谣言,进军抢夺吗。
庄询认真思考了一下说,国家对他的重要性,有时很重有时又很轻巧,他本身就复杂矛盾。
庄询听了司琴宓的话,觉得也确实如此,后世名他同样不在乎,不妨碍他夸赞自家娘子。
“去了几天还没解决吗?”听完情报,意识到黄熙已经去了好几天了。
意识到黄熙误会了什么,她主动说。
“真有这种宝物吗?”司琴宓一起上了车好奇问,庄询说的煞有其事,她也信了。
“哪里会有这种东西,那还打个啥仗,谁有谁不就是天子了?真有也是以国家为方圆,以城池为背,军队为扣,下书,天子,兵强马壮者也。”
“没有!”黄熙闷声说,表情的不甘看傻了庄询。
“一分钱也是钱,让它在土里烂掉,不是母亲的心愿,她攒下钱的念头,不是为了带进坟墓,而是为了造福儿女,希望这个钱能给妾带来幸福,现在,幸福就在这里。”
至于下辈子是她非她已经不好说了,有人认准一点真灵,有人却认为记忆最重要,还有人只认血脉。
“很大,很大,不是谁都像是郎君你一样洒脱的,当真正面临衰老的时候,谁都不敢说自己活够了。”
提前玩起皇帝微服私访记,这样也太有趣了吧。
“陛下,这是?”黄熙负责来保护庄询,郦茹姒带着妃嫔回蘅都了,本来郦茹姒要来的,但是黄熙他有事。
“那对奸夫淫妇死了,臣来晚,臣来的太晚。”黄熙后悔说,当初就该借着庄询的势来报仇的,犟着要自己来,现在人都死了。
人是一种怀旧的生物,美好的童年能治愈人一辈子,司琴宓的童年也是如此,有一个疼爱并且严厉的母亲。
司琴宓解释说,道理是个道理,当局者迷,同时她又举了一个例子。
庄询翻翻白眼,印章,不如十万大军,当然,这是以地球的经验,如果这个世界真有这种宝物,庄询还是腆着脸要的。
“好了,别夸了,真的夺取了天下再说吧。”司琴宓擦擦手,庄询的小动作,她也不会见外,想着夺取天下,还是百般担忧。
“我看风水挺好,出了一位贤后,一位帝王级别的贤后。”庄询拿过盒子,政治能力再平庸,也不能让家里娘子提东西。
“也是,能有你,我未来的评价就已经说不上是昏君了,一己之力拉高了后世对我的评价,娘子你真厉害。”
司琴宓也明白自己着相了,摆摆手,掀起车窗帘布,看到黄熙在外面捧着盒子走。
之所以想要过继姜太后的孩子,自然是有原因的,想要姜太后最后能劝降赵国,降低损失,同时把握主动,不是玉石俱焚,空耗夏国的国力。
“没有,用臣下的身份已经震住当地官员了,只是没有复仇成功!”黄熙表情绷不住,各种表情杂糅在一起。
偏偏赵国做出的姿态又是,谁打我我先集中优势打谁,除非三方一起动,不然真的打起来,谁先出击必定会枪打出头鸟。
“一件改变朕天命的宝物。”上山前没带人,这些人也不知道里面装了啥,庄询也随便说。
到了县城,黄熙去寻仇,庄询等待,过了几天庄询靠在司琴宓身上吃花生和瓜子,司琴宓念着一些情报给他听,镇压叛乱了,训练军队了,各地春耕情况等等。
想那么多,缺的就是实力,什么时候都感觉实力不足,恐怕要到了统一天下才能感觉实力够吧。
背后看着庄询下山的背影,风自下而上,人处于逆风,司琴宓突然明了,自己等人就是逆风而行,困难多不是很正常吗?
“嗯,妾知道母亲她已经不在这里了,来看一个心安而已,也是尽了这些年的心愿。”
“不是,陛下,臣愚蠢呀,臣愚蠢……”黄熙表情扭曲的说,一边在努力忏悔。
“这就是陛下的原因了。”黄熙看向庄询,又看了看司琴宓,欲言又止。
“啊,还能关系到我。”庄询惊了。
“这混账本身就是泼皮,陛下去年派遣的新官刚正不阿,这人在丈量土地的时候闹事,于是把他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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