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打发格里曼回魔法部了。这是他第二次进这栋房子,但是这一次他有些不自在,大概是因为佩妮姨妈。他

看到她的目光第一次充满着愧疚和不安,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十七岁生日地狱一般的那一天,自己的姨妈第一次用和善的目光看着他,那个时候她似乎有话要说。而这一次,她又要说什么呢?

几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佩妮姨妈似乎有些紧张,她那双枯瘦的双手紧张的互相摩挲着。李慕也有些尴尬,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雅克琳对伊莎说:“来,伊莎!来我房间,我你给看几样东西。”伊莎似乎很想留下来,雅克琳对着她挤挤眼睛,伊莎明白了,便跟着雅克琳去了父母的卧室。

达力也站起身来说:“我去修剪一下草坪,你们很久没见,一定有话要聊。”说完,他还鼓励的拍了拍自己的母亲。却反而将自己的沉默的母亲吓了一跳,她似乎刚意识到自己将要和自己的外甥独处了。

“你……”李慕和佩妮一起开口了,但随后两个人就又是一阵沉默。

“你的眼睛很像莉莉!”

佩妮姨妈说,李慕惊讶的看着她,佩妮姨妈继续说道:“从小时候起,她就处处比我强,上学的时候,她的功课门门都是“O”,人们提起她总是一脸的赞叹,而我每次都只是她的陪衬。”

佩妮姨妈苦笑了一下,“但是即使这样我们的感情还是不错的,主要是莉莉比较迁就我,小时候我比她任性,也正因如此,爸爸妈妈更喜欢她。相对来说,她倒更像是我的姐姐。”

佩妮姨妈叹了口气,继续说:“我承认,我很嫉妒她,嫉妒他样样比我出色,嫉妒她得到父母的爱比我更多,更加嫉妒她能上那所学校上学。”

李慕听到这里,即使他心里有这样的猜测,但还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很可笑是吗?在你的印象中,我和弗农是多么仇恨魔法呀!可是我心底最渴望的时候,却是和莉莉一起去霍格沃茨。”

“平凡的人总希望自己能够比别人特殊,希望自己和其他的人不一样,希望自己能够出类拔萃,受人瞩目。”

佩妮姨妈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梦呓一般。

“所以,我希望自己能够像自己的妹妹一样,即使那希望很小,我偷偷的用莉莉的猫头鹰给邓布利多送了一封信,问他我能否去那里上学,但是答案是残酷的……我没有资格。愤怒、委屈、不甘冲破了我的理智,我和莉莉大吵了一架,似乎我们之间的情谊就这么断了,之后的几年,莉莉似乎一直想要修复我和她之间的关系,我想向她道歉,但是每次看到她回来后,父母嘘寒问暖的情景,我就说不出口。”

“后来,她要结婚了,她给我送来了请柬,我当着她的面烧掉了请柬,她很伤心,过后我也很后悔。她的婚礼我还是去了,但是我只是远远地看着,没有让任何人看见。我没想到……那是我见到她的最后一面……”佩妮姨妈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泪珠顺着她苍老的皱纹滴在了她的腿上。

李慕下午就离开了,他还要和赫敏及其他人打个招呼,让她不要将雅克琳的事情抖出去。

伊莎当天晚上就兴致勃勃的开始研究妈妈送给自己的箱子,但是大部分东西他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那些书也仔细的翻了翻,但是大部分都看不懂。尤其还有一些是奇奇怪怪的符号,伊莎自然是一本都看不懂。

不过光是看着那些插图,就让伊莎不明觉厉了,最后,她找到了一本能看懂的,但是感觉也很高深,《魔咒理论的深层剖析与细节动作的影响》,但是她躺在床上看了没几页就沉沉的睡着了,口水都流到了书本上。

第二天一大早,伊莎早早的起床了,来到楼下却不见达力,去厨房好奇的问:“妈妈,爸爸呢?”

“去跑步了,不知道他最近怎么了一个劲儿的锻炼,还在健身俱乐部办了张卡。”雅克琳心不在焉的说。“亲爱的,面包快好了。不再睡一会了吗,亲爱的?难道你也是被水果车的声音惊醒了?”

“是的!妈妈,没完没了的响”伊莎不高兴的打了个哈欠,抓了抓自己乱蓬蓬的头发。

“陪你奶奶看看电视吧,电视的新闻似乎正在报道。”

忽然,客厅中传来佩妮的惊叫:“天啊,这不是咱们的这条街吗?”

“雅克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和伊莎快步的来到客厅,看着电视机,“霍尔金教授是大学的基因工程学的教授。一生论文有一百三十二篇,是世界上著名的基因工程学家。他的尸体在今天早上被他的保姆切尔西发现,于是马上报了水果。下面是现场实习记者蒙多的报道。”

“我是实习记者蒙多,下面我们来请哈里森探长来为我们详细说一下。你好,哈里森探长!”

“哦!你好!”一个胖胖的水果察有些不耐烦的说:“尸体上没有伤痕,法医还说也不像是突发疾病而死。但是据保姆切尔西说,霍尔金教授有心脏病,也许是突发心脏病而死。但是也不排除是他杀的可能,因为霍尔金教授的文件似乎被动过了,很抱歉,我的水果员在叫我……”

佩妮惊恐的说:“美月灌木43号,天啊,我说一大早车从门前没完没了的响,就在咱们家的西面!我知道那个霍尔金!”

伊莎和雅克琳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佩妮说:“他每天除了去牛津之外,几乎足不出户,每天都在做研究。今年恐怕都有八十多岁了。哦!达力还出去跑步,发生这种事情,他应该在家呆着才对。”

雅克琳说:“达力说他要顺道邀请艾克医生过来一下,给伊莎做个检查。”

伊莎吃惊的说:“给我?为什么?我很好!妈妈!我已经恢复了,以前只是有些事情想不开。”

雅克琳安慰着自己的女儿:“别担心,艾克医生只是个心理医生,只是问你几个问题,你会喜欢他的。”

佩妮却说:“艾克医生?达力的那个嘴巴很毒的同学?我可不喜欢他。”她听说有人要给伊莎看病,立刻就将刚才的死亡事件忘到了脑后。

艾克医生是上午9点半到的,德思礼一家穿戴的整整齐齐迎接着客人,但伊莎很不以为然,她想起了自由自在的陋居。艾克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一头黑色的头发,带着一副无框眼睛。他嘴角向上翘,以至于看起来总是带着淡淡的嘲讽的笑容。

“病人就是她吗?你的女儿?达力?”艾克医生一到客厅就对伊莎直截了当的问。

“是的,艾克!”达力谄媚的笑着。

“你说她有自闭症?”

“是的,刚刚才好,想让你在确认一下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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