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口河南话,旁边跟着的齐云成哭笑不得,这口音是得好好练。

于是脚步加快两拨人都开始坐车回家。

到家之后。

王蕙已然在等他们,她现在也时不时的在演出,不然光靠郭得刚一个人不行,现在他们结婚了,家里的里里外外都需要钱。

所以需要各种的奔忙。

到家后,所有孩子洗洗睡。

烧饼跟齐云成一个屋,小辫儿自己一个屋。

现在让烧饼跟齐云成睡,主要看着点,不然准不知道惹出什么祸来。

打碎一个东西,或者弄坏一个什么都是可能。

他下手经常没轻没重。

而等到了第二天清早,当徒弟的该练早课,曹金、何伟也过来了。

早课练完,吃完早饭,一帮徒弟有了事情做,收拾家里的家务,紧接再去遛狗。

他们这一大家子必须养狗。

不然白天演出全不在家,谁来看?养着能放心些。

养还没有养一条,养了两条。

一条黄的,一条黑的。

那么它们的狗屎或者遛狗喂饭都交给了徒弟,这是徒弟应该做的,谁过来的时候没有收拾这些,更别提给师父、师娘端茶送水生火做饭买菜的简单事情。

处理完这些事,当师父的给徒弟们一位位的说东西。

尤其曹金、何伟!

他们现在可是比较主要的演员,因为弟子当中除了齐云成说的好,就只有他们两个,外加小辫儿也会一些段子,但他只拿手唱,段子还需要磨。

所以徒弟的不同,当师父的也会有不同教育办法。

比如何伟,需要捧着来,尤其是师娘,几乎他想吃什么就做什么。

曹金则不一样,必须得说他,骨子里的东西和性格,在这一刻当师父的能瞧出来,所以因材施教。

但谁想到,不管怎么样,最后也始终压不住他的狂。

甚至这个教育办法,还成为了他以后对师父的吐槽和愤怒。

正说着,忽然在八九点的时候,烧饼跟小辫儿遛狗回来了,回来可不止两个人,后面还跟着一位中年男人。

男人郭得刚认识。

附近的街坊邻居,时不时的能见几面,关系不算差。

可这一次脸色不好。

几乎带着耷拉着脑袋的烧饼走。

“这事闹的,老郭你瞧瞧我家窗户去,这小孩儿给我砸了可还行!”

“……”

郭得刚坐在凳子连忙起身,眼睛都瞪圆了,而王蕙在家里更第一时间跑出来。

“怎么回事?弄坏你家玻璃了?”

“可不嘛!”

“好家伙!”郭得刚恨的牙痒痒,瞧一眼烧饼,再迈步,“赶紧看看去!没伤着人吧?”

“人倒是人没伤着,但玻璃要不成了。”

“走走走,我瞧瞧去,多少我们都赔,实在对不住!”

步子匆匆一群人跟着去了,连正在练功的齐云成也被叫在一起,结果过去一看,实在惨不忍睹,窗户的玻璃碎得那叫一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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