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穿着昂贵的衣服,齐成哪能不暖和,里面妥妥的鸭绒。
可是此时此刻就他们娘俩在家,眼看今天要过年,但郭得刚却忙的很。
意外的曲艺团给他和于迁安排了工作,今晚都还得跟着一个剧场演出,他们也没办法,演就演吧。
演一场就多赚一场的钱。
再且硬性的工作,拒绝不了。
于是快到晚饭的时候,他们倒走了。
不过不大一会儿。
张闻顺和他老伴儿以及女儿过来了,一家子算是在一起吃个热闹饭,而当知道郭得刚走了之后。
是觉得挺遗憾,赶在这个节骨眼,不知道那边曲艺团怎么想的。
但少不了热闹。
这么多人聚集在一块儿,所以晚饭弄的也好,并且张闻顺可把他最爱的酱牛肉和酒带来了。
虽然没有人陪他喝,但平时他自己一个人都喝,完全不在意。
再且有孩子在,话题永远不少。
尤其都等着小品,因为今年有赵本汕的节目,叫做卖拐,同样经典。
吃饱喝足后,一群人跟院子里待一会儿,放烟花玩。
后世不让放烟花,但现在郊区不一样。
所以凌晨十二点过新年的时候。
烟花爆竹都彻底响了,把黑掉的天空点缀的无比绚烂。
只是在全国人民欢乐的时候,燕京市区内环的一家剧场外,郭得刚跟于迁两个人才结束今晚的演出。
结束一出来走在街道上,热闹是热闹,人们还灯火通明。
但对他们来说那叫一个冷。
凌晨的温度能高到哪去,尤其燕京的冬天,冷风是刺骨的,这个点只有待在家里才暖和。
可他们到家还有好一阵子。
不过两个人算是有伴,心情方面倒还好。
并且还聊着孩子方面的事情。
“最近齐成跟着他爷爷还去撂地了。”
“是吗?”于迁出来后就裹着一军大衣,这时候就别要什么,暖和才是最重要的,听见话语后,开口问道,“这么小的年纪还能去撂地?哪啊?”
郭得刚的装束跟于迁差不多都是裹着军大衣在街上走,“就时不时的去一些广场,是张先生锻炼孩子。
别说锻炼起来还真有用,最近说起相声来,肉眼可见的进步。”
说到这里,郭得刚抱着手吐出一口白雾乐了,“就前些天,甚至还要来了十几块钱。这比我们有时候小剧场都赚的多。”
于迁也是一个热爱相声的人,听见这么一回事,非常佩服张先生的教育,脸上的笑容快溢出来了。
他跟齐成之间见过,没在小剧场见,就是之前十二月郭得刚跟他去饭馆吃饭,带着一块儿聊聊。
听见孩子都能撂地,内心的震惊感不小。
这并不夸张,撂地是一个什么级别的难度,别说小孩,曲艺团得有百分之九十的人干不了这个。
所以看得出来,齐成的心理素质打小就这么异于常人。
“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以后奔老艺术家走的。”
“希望吧,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郭得刚和于迁来到一个路口,这个路口他们分开了,各自走各自的。
可惜现在哪还有什么公交车,郭得刚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打车回去他也走了一路琢磨到底要不要打,实在很费钱,但都这么晚了,自己再不回去,家里人担心。
所以在出去剧场,足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决定跟路边找一辆车回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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