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中熠熠生辉的净身符,莫凡精神抖擞。
其实不光是手上这几张,他的衣服里,他的袖口中,一共藏了几十张净身符。
这么多的张净身符,别说激活,光放在身上都让鬼感到凉飕飕的。
一般鬼见了他,多半都以为他疯了,这简直就是在慢性自杀。
不过这已经算是他想到的最靠谱的方法。
准备好符箓,莫凡便不在四下活动,转而藏在幼娘体内调息,在面对鬼老四之前,他要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第七天到了。
……
青山县,庄子外。
王里长和二癞子大骂一声晦气。
娘的,他们才出去潇洒几天,回来竟然发现钱被偷了。
他们明明藏得很隐蔽,除了青目道长……那就只有家贼。
坐在里屋内,两人都恶狠狠的看着对方,王里长脸上还多了一道青绿。
不是二癞子,是村口的刘寡妇打的。
那个该死的婆娘,他不就是在外面玩了个小吗?
竟然敢打他?
如今这世道,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当然,二癞子也是一身伤,他倒不是因为玩女人。
只因为在城里欠了赌债,债主打的。
两人都沉默了半响,王里长突然起身道:
“二癞子,你说,是不是你把我的钱拿了?我前几日就觉得你不对劲,如今一看,果然如此,你又拿钱去赌了吧?”
二癞子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你怀疑我,我还怀疑你呢?城里又找了一房是吧?花销那么大,我还怀疑你把我的钱给偷了呢?”
“没大没小的,你也敢跟你岳父这么说话?”
“哈,岳父?幼娘都死了几天了,你也敢在我这里充大?剥皮啊,哪有这般狠心的父亲?”
王里长一时气不过,拿起鞋拔子就要打。
“二癞子,我打死你。”
就此时,屋外突然传来了笃笃的声音,阴风阵阵,就好像有人在不断敲击着木桩一般,瓦片炸开,门扉被吹的哗哗作响。
两人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靠了过来。
“岳父大人,是,是风吧?”
“你说呢?别多想,肯定是风。”
王里长一边不由自主的看向房梁,一边向着二癞子说道,既像是给他鼓气,又像是安慰自己一般。
可是突然,窗外的声音更大了,甚至传来一阵呜呜的怪叫。
四周的温度像是瞬间降了几度,二癞子打了个哆嗦。
“今天是幼娘走的第几天了?”
“第七天,怎么了?”
第七天?
两人立马反应过来。
“头七,今天是头七,我的岳父大人,你有记着给幼娘烧纸钱吗?”
烧纸?
烧个屁,他这两天光顾着找女人,哪还顾得上一个死了好几天的女儿。
二癞子也立马反应过来,指着王里长的鼻子骂。
“好啊,你这个老东西,你竟然忘了给幼娘烧纸钱,这下好了,没钱打点,投不了胎,她来找我们了。”
王里长一听,心中更火。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幼娘还是你老婆,你为什么没记着烧,我看你才是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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