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阎书勤晃晃悠悠的提着一饭盒剩菜走在回家的路上。
张副厂长今天挺高兴,在上级领导面前露了一脸,得到的口头嘉奖若干。自从他把阎书勤弄进工会后,两年时间提拔到工会办公室副主任的位置上,自己就基本躺平了。对外有两个副主席,对内有阎书勤这个副主任。正主任是张副厂长自己兼任的,所以工会办公室基本都是阎书勤说了算。
阎书勤在两年里也做出了一些成绩。安全五法则在全厂铺开,取得的成绩显着。材料损耗和成品合格率就不说了,光是这两年里一个生产事故都没出,就已经让全场人都信服了。当然,这里面一点擦伤摔伤之类就没有统计进去。
厂里的夜校虽然没搞出来,但是工会还是定期组织了生产技术培训班,基本每个月有两到三次。厂里的高级工人有很多人觉悟还是挺高的,对于这项工作也很支持。尤其是刘海中,基本都成了培训班的常驻老师。现在厂里很多年轻工人见了他,都会打声招呼,笑着叫声“刘老师”,把他给美的。
阎书勤也没亏待他,经过张副厂长和杨厂长的首肯后,刘海中现在已经是副科级车间班组长了。待遇没变,就是升为副科级。
最让张副厂长满意的是,阎书勤从来不会乐于表现自己,取得成绩了也只会往上面推。上级要论功劳时,他也是雨露均沾。只要是一起共事的人,多少都会分润一些功劳。
尤其是上面领导下来调研时,阎书勤一早就会把发言稿给准备好,自己却只是在后面默默当个小透明,不显山不露水的。除非有人问到他,不然他绝对不会开口。
对这种只做事能做好事情,还不贪功的下属,真是当领导的梦寐以求的。张副厂长甚至想在自己过几年退居二线时给阎书勤扶成正牌主任,这已经是他能运作下来最高的职位了,再高一点的基本都是上面任命。
院门口,阎埠贵还在打理那些花。这些年,除了何雨柱和许大茂买过两次花,其他人根本就没想过花这个闲钱。一次是之前何雨柱结婚那一次,一次是两人有了儿子。可是阎埠贵不甘心啊,还在细心打理着。
阎书勤招呼了一声,把饭盒递给阎埠贵,“中午的剩菜,咱晚上加餐。”
阎埠贵笑眯眯的接了过去,转身交给老伴,说道,“老二,你看我这几盆花养的怎么样?”
阎书勤心里明白亲哥的意思,笑道,“哥欸,你和我说这个没用啊。今天互助社成立,街道办的人之前找你,说一毛五一盆花,买去摆在现场喜庆一点,你愣是没同意啊。”
阎埠贵心疼道,“一毛五便宜了,他要是开两毛一盆我就卖了。”指着地上的花说道,“我这些都是精心料理的,和外面那些野花可不一样。”
阎书勤乐了,“是啊,所以人家找了附近的那些孩子们,五分钱一盆收了一大堆野花来,摆着也照样喜庆啊。”
阎埠贵有些悔不当初,期期艾艾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阎书勤笑道,“您啊,接着料理那些花吧,我回屋去迷瞪一会儿。中午喝了点酒,这会困劲上来了。”
说完就回屋去了。阎埠贵朝屋里问了老伴,“老伴,饭盒里啥菜啊?”
“半个红烧肘子,还有半盒炒鸡蛋。”
阎埠贵觉得心情好了些,想了想,在水盆里洗了手,说道,“我去钓鱼了,下午钓两条鱼,晚上也加加菜。唉,何以解忧,唯有美食啊。”
阎书勤躺在床上,阳光透过窗户晒在身上,暖暖的,很快就睡了过去。突然觉得身上有些重,有些喘不过气来。睁眼一看,身上正趴着一个熊孩子,床边还站着一个。
阎书勤一把搂住许美玲,起身轻轻的放到地上,在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你啊,哪像个女孩子,你妈的文静是一点都没学到。就不能学学伱哥哥,你看志国多有礼貌。”
许美玲哼道,“他是弟弟,我才是姐姐,三爷爷你老是记错。”
阎书勤揉着两个小脑袋,说道,“是嘛,可是我怎么听你爹说,你才是妹妹啊。”
许美玲一把揪住许志国脸蛋,“我是姐姐,你是弟弟。”
许志国连忙点头,鼻涕都快进嘴了。阎书勤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鼻涕,抱起他坐在腿上。另一边许美玲也没客气,顺着就爬上另一边的大腿。阎书勤买法,只能分出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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