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这天,易中海手里提着两瓶菊花白,又晃晃悠悠的来到李平康的筒子楼。
李平康开门一看是易中海,高兴的把他迎进门。“易师傅,您来就来吧,还带什么东西啊。这我可不能收。”
“这是我那几个徒弟送来的,你也知道我不爱喝酒。这不是顺便路过,就给你带过来了嘛。”易中海笑眯眯的说道。
“那可不成,我哥知道了得教训我了。”李平康也是爱喝酒的人。北方干冷的冬天,一个单身汉晚上不喝点酒,实在是没办法钻进冰冷的被窝。
易中海笑着拍拍李平康的肩膀,说道,“那不成,我带出门了就不能带回家去。再说你帮了我忙,我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
说完,不容分说的就硬塞进李平康手里。
李平康叹口气,说道,“那行吧,不过我哥那您可别和他说。”
“那不能够。”易中海接着压低声音说道,“我们院里老阎的事你打听到了?”
李平康表情立刻严肃了起来,打开房门往外看了看,然后关上门,回到凳子前坐下,轻声说道,“易师傅,您今天不来找我,我也打算过两天就去找您的。您院里的那位阎师傅,是犯过错误的人。”
易中海眼睛一亮,心中窃喜,可是脸上却是一副焦急的神色。“这怎么可能,老阎的为人在我们这那是有口皆碑的,怎么可能会犯错误。”
李平康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说的也是啊,阎师傅的为人我也了解。可是你们厂档案室的小任和小詹,前些天我和他们喝酒的时候,趁他们喝的高兴,我就装着随口问了一下阎师傅的事。”
然后转头看了看房门,静静的听了一会门外的动静,感觉外面应该没人,继续压低声音说道,“我就问,你们厂的阎大爷,不是37年就入伍的老兵嘛,怎么在伱们厂当了十年的门卫,最近才提拔呢?您猜他们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易中海也压低了声音。
两人脑袋又凑近了一点,“他们说,阎师傅升保卫干事的时候,他们也觉得奇怪。按道理说阎师傅当兵12年,退伍了至少也得是科级干部了。
前段时间阎师傅不是调任工会了嘛,他们就趁着更新档案的时候看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阎师傅在46年的时候犯了大错。当时他已经是营级干部了,结果不知道为啥犯了大错,职位被一撸到底。直到49年才被退伍的,不是他自个要退伍的。”
说完若有所思的说道,“事情太震撼了,他们没敢仔细翻看,只是随意瞅了一眼,毕竟边上还有别人。什么错误能让一个十几年的老革命丢了职务,末了队伍都不要他了?”
易中海眉头皱起,脸上一副震惊的神色,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阎老二啊阎老二,想不到你还是被队伍里给开除出来的。
嘴里却说道,“没想到啊,可是我看老阎的为人,不像是这样的人啊。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李平康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应该不会,组织的审查您是知道的,不可能有什么误会。再说了,阎师傅当兵这么多年,总有一些老战友老首长吧,要真是被冤枉了,他还能不去喊冤平反?”
“说的也是。”易中海这会心里已经思绪万千,不过还是要装作沉思的说道,“小李,这事你可不要说出去。这也是为了你好,毕竟擅自翻看别人档案,你也是犯了纪律的。”
然后感慨的说道,“这老阎,难怪一直不娶个媳妇,难道他犯的错误是犯在女人的身上。他不可能喜欢上果党的特务了吧?”易中海乱开脑洞,边上的李平康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易师傅,说不定还真是这样的呢。”李平康一拍大腿,“你看啊,这老阎八成是和果党的女特务谈对象了,后来被组织发现。可是呢,组织也没有证据证明老阎叛变了,只是识人不明。但是为了咱们的机密不被人窃取,只能是把他的职务一撸到底,然后从队伍里清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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