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话，正在一旁观看记忆的绍尔，也忍不住赞同。
虽说每一个阶段的名字都十分符合，甚至能够和淬火者对于灵魂的感悟对应，但当这些字眼凑在一起，依然会让人迷惑。
“不知道。”鸦摇了摇头，但若有所思，似乎这个问题唤起了他的回忆，“曾经我也听人问过这个问题。”
“谁？”记忆中的绍尔有些好奇。
“老大。”鸦深吸一口气，“他询问的人是贤者大人。”
“奥玛？”记忆中的绍尔食指与拇指搓了搓，像是在想什么事，“贤者大人怎么回答的？”
“他说……”鸦停顿了下，看着地上的护树人尸体，“……淬火者的道路，是一条暴力触及天空的崎岖之路，期间所经历的困难，远超你的想象，即便是立塔级，也不是尽头，在立塔级之上，还有「超越」这一阶段。”
“还有？”记忆中的绍尔语气惊讶，但很快，惊讶就转变成了好奇，“不过，话说回来，暴力触及天空……是指什么？”
“老大也问了这个问题，贤者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指了指头顶。”说着，鸦模仿当时的情景，右手食指伸出，指着璀璨星空。
记忆中的绍尔撇了撇嘴，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不过，后来老大跟我说了这件事。”鸦话锋一转，又吸引了身前人的注意。
“你就不能直接说？”记忆中的绍尔叹了口气。
“老大说，所谓暴力触及天空，这里的天空，并不是单纯的天空，而是指代——祂。”鸦斟酌了一下用词。
没等记忆中的绍尔回答，鸦继续解释道：
“一切的起源，这个世界的造物主，创造一切的存在。”
忽然间，他的声音仿佛变得神秘，难以捉摸。
“这样吗……的确……很合理。”记忆中的绍尔低头看着地面，小声嘟囔一句，“难怪几乎听不到创世神话，任何世界都不可能没有，除非，这一点，也和星降有关。”
鸦继续解释道：“暴力，指的是强行，也是在说明淬火者这条路的难处，因为这不是被世界所接受的方式，至于为什么，我也不清楚，可能老大也不太明白。”
“那触及呢？”记忆中的绍尔说着，右手伸高，继续说道：
“如果我没猜错，触及内在的意思，是指淬火者不断锤炼自身的灵魂，如同踩着台阶一步步上楼一样，提升自己的等级，最终触摸天空，成为……”
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创世神。”
说完，他的眉毛舒展开来，继续说道：
“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将淬火者的道路称之为——淬火长阶，想象一下，一条燃烧着火焰的阶梯，一直通往天空，淬火者需要忍受每一级阶梯的淬炼，最后才能触摸天空。”
鸦听到后，一言不发。
一旁观看的绍尔仔细品味这句话，「暴力触及天空的崎岖之路」，而且，有一点的确非常值得注意，那便是创世神话这一点。
他记得自己穿越之前，无论是已经消失的文明，还是落后的部族，创世神话总不会少，各式各样都有，可这个世界却没有，像是被剥离了一样。
“难道是星降的影响吗？”他陷入沉思。
“如果这个猜测属实，那么，根据我在双塔镇观察到的情况。”
“假设……创世神也会被星降的力量所影响，毕竟，外神也无法直接挣脱星降的束缚，那么，第一个许愿的人，究竟许了什么愿望？”
他感觉自己似乎在靠近最核心的问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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