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有些无语。

一个大男人,缝个针还磨磨唧唧的,刚才的气势哪儿去了。

“缝吧,给我缝好看点啊。”

何雨柱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要缝针。

主要是他也不想一直在脑袋顶个伤口。这又不是啥荣耀。

更关键的是,缝了针还要拆线。

到时候又可以来看看这个漂亮的女医生了。

何雨柱的如意算盘打得相当好。

“谁说我给你缝了,现在止好血了,你去隔壁医院缝吧。”

丁秋楠收拾起酒精等物,开始下逐客令。

何雨柱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他不想轻易走。

“我记得以前医务室是可以缝针的啊,你是不是不会啊。”何雨柱摆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态度。

好像丁秋楠不给他缝针,他就不走了。

“那好吧,只不过现在厂子里麻药不够了,你待会儿忍着点。”

丁秋楠翻了个白眼。

只是轧钢厂里的麻药用完了,新的还没送来。

她好言好语相劝,谁成想这人听不到心里去。

何雨柱倒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他皮糙肉厚的,不就是缝个针嘛。

等到丁秋楠在他头动起来针线,何雨柱差点痛得眼泪都掉下来。

这麻药打了和没打是一样的吧!

没想到缝针会这么疼!

这还是在脑门动针!

何雨柱疼得龇牙咧嘴的。

丁秋楠已经将动作尽可能放缓了,可惜何雨柱还是有些忍不住。

“这位女同志,丁大夫,咱就到这儿吧,我现在去外头医院还来得及吗?”

何雨柱实在是受不住了,他想反悔。

缝针到一半怎么可能停下。

丁秋楠给马华使了个眼色。

马华顿时乖觉地来按住何雨柱。

“怎么我说话你就不听,别人一个眼色你就明白了!”

何雨柱觉得马华是个叛徒,抬脚又想踹。

丁秋楠一拍他的肩膀:“消停会儿吧,都伤得这么重了。”

还是美女说话好使。

何雨柱顿时消停了。

只不过痛觉依旧,何雨柱还是在龇牙咧嘴。

马华倒是距离丁秋楠更进了些,开始嬉皮笑脸地搭话。

看得何雨柱心里更加生气了。

好不容易缝完针,何雨柱还嬉皮笑脸地跟丁秋楠搭话。

“丁大夫是哪里人啊?住得离厂子里近不近?”

丁秋楠不想搭理他,沉默地收着手里的东西。

“我就住在南锣鼓巷,离这里很近的,丁医生改天来家里坐坐。”何雨柱还不放弃。

丁秋楠本来觉得这个人真是没皮没脸的。

自己都不搭理他,还跟自己说个没完。

听见“南锣鼓巷”这个地名,丁秋楠来了精神。

她想起了一个人。

“南锣鼓巷,那你认识陈卫国吗”

自从那日见过陈卫国之后,丁秋楠知道老同学过得不错,心里也很开心。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丁秋楠心里一直出现陈卫国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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