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公羊已经不能算普通的生命,其本身更具有了一部分邪祟的本质,奈何来自铜刈的断首一击却直接终结了它在此世界的命运。
当邪崇的本质被现实的刀刃击碎,残余的物质躯体即便依然残留着旺盛的生命力,却也只能如无头的残蛇一般作垂死的抽搐。
而这种残留的邪崇之躯落在除魔人智者手里,就有可能变成难得的大药和珍惜的异宝。当然,没有那种祛邪本事的人最好还是远离并销毁邪崇的遗物,否则很容易被邪异污染而发生不好的异变。
二狗自身并无处置邪崇遗物的技巧和经验,原本庞师娘倒是比较精通此道,只是她还未来得及将那些知识和技巧传授给二狗,便与陈老汉跑去东京汴梁城养胎去了。
故而纵然堕落公羊的残躯价值不菲,却只能被遗弃在燃烧的烟火之中,慢慢的化作无用的灰烬。
当然二狗可没有功夫去考虑这些,他首先要处置的却是刚刚自焰火中脱身而出的刘氏兄弟。
一上来就吃了这麽大一个亏,却把两个妖人气得浑身发抖,令人恶心的皮肤都因此隐隐绽放出浓艳的赤红色。
刘氏兄弟各自提着一杆三尺短兵,,一个是梅花状的镂空锤,另一个则是蘑——菇——状的降魔杵。
两个妖人扭曲的面孔上充满了怒火,其中手持梅花锤的刘家妖人气急败坏的怒喝道:“好个崽子!居然敢使诈!咱家纵横江湖几十年,不想临了却被一个小崽子给耍了!这可真是终日打雀儿,却被雀儿啄瞎了眼!桀桀桀!小子!相信咱家!你一定会后悔自己到现在还活着的!”
另一个手持降魔杵的刘家妖人同样尖叫着嘶嚎道:“咱一定会让你饱尝世间一切最残酷的酷刑和折磨,让你那可怜的灵魂在末日的劫火中哀嚎一万年!”
不过这两个妖人叫的虽欢,但却无一个真正上前与二狗厮杀。
原因很简单,它们并非甚麽正经的习武之人,手上的功夫稀松平常,平常对敌全靠诡异邪术撑场子。
只是它们并非正经的灵能者出身,所掌握的邪术纯粹来源于邪物的侵染和邪恶仪式,并不能如二狗或者正统的修道士那般可以自如使用,此番受二狗突袭所惊扰,最大的依仗邪术一时半会儿竟不能动用出来。
二狗却不会管它们能不能动用邪术,他一刈斩杀堕落公羊之后,只稍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朝着刘氏兄弟猛扑过去,抬手就是一记横切。
使降魔杵的刘家妖人稍微有些勇力,一手挥动短杵便迎着那铜刈的镰刃一封,另一只手则化作扭动的触手照着二狗漫缠了过去。
二狗只把铜刈的手柄一拧,便正好避开开降魔杵的封堵,紧接着他将那铜刈猛然一收,却如农夫使镰刀割藤一般,顺势将那刘氏妖人手臂所化的触须收割下来。
凄厉的惨嚎声顿时响起,入得二狗耳中却如针刺脑门一般难受。
只是那遭受断臂之厄的妖人虽然口中惨叫,扭曲的面孔上却呈现出愉悦的表情,那种极致矛盾的画面如斯邪恶。
二狗以灵能化雷霆,让无尽雷鸣充斥耳边,却把敌人的邪音干扰排除在外,更有迷雾笼罩他的视野,让二狗可以透过现实看到敌人的邪恶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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