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背着洋娃娃

走到花园去看花花

娃娃哭了叫妈妈

树上的小鸟笑哈哈

娃娃啊娃娃为什么哭

是不是想起了妈妈

娃娃啊娃娃不要哭

有什么心事就说吧

从前我也有个家

还有亲爱的爸妈

有天爸爸喝醉了

拣起了斧头向妈妈

爸爸啊爸爸砍了很多下

红色的血啊染红了墙

妈妈的头啊滚下了床

她的眼睛还望着我

爸爸叫我帮帮他

我们把妈妈埋在树下

爸爸举起了斧头

剥开了我的皮做成娃娃。“

“我靠!谁放的诗歌!”一音乐负责人不顾形象破口大骂。

在场的人听着小女孩的诗歌,配着那不着调的阴暗旋律,身子不禁冷颤。

“呼呼”

伊天泽闭目感受着周围的动静。

不一会儿,伊天泽睁开眼睛出手了,数根粘有毒液的钢针激射而出,没入远处黑暗中的天花板。

“叮!”

“啊!”一尖锐的女声传来。

“卧槽!什么东西!”

“啊!,那边有什么!”

“md,闹鬼了?”

秀场的所有人都向着t台跑来。

周围的黑暗愈发浓郁,头顶的灯光依旧明亮,但似乎无法照亮出去。

伊天泽拉住了陈妈的小手。

陈妈会意。

在战斗中,伊天泽拉人,要么是为了保护,要么就是为了离开,不让陈妈脱轨。

很显然此时此刻是要离开,因为保护的话伊天泽会把陈妈搂在怀里,而不是这样随意拉着。

“是什么东西?”旁边一品牌助理人向着伊天泽问道。

“不知道,应该不是人也不是什么小动物,刚刚的尖叫说明我打中了,不过听钢针击打的声音,很可能透体而过,从而击打在钢架上,声音不小,对方的身体很柔弱,能轻易洞穿。”

伊天泽微微皱眉,思索着。

一身穿银白礼服的贵族少女,突然感觉到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在靠近自己,这得益于贵族少女敏锐的第六感,急忙大喊试图吸引注意力。

“啊!救命!”

“来了。”

伊天泽看过来,又是几枚沾染毒液的钢针射出。

“啊!”尖锐的女声再次响起。

“卧槽。”

“tmd。”

“什么鬼东西!”

所有人往t台中间靠紧,抬头向上看去。

银白少女一路跑到伊天泽身边,想起刚刚那贴脸的尖叫声一阵惊恐,她决定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跟着伊天泽走。

殊不知伊天泽已经准备拉着陈妈开始后撤。

在所有女人心中,伊天泽是可靠的完美的,犹如那白马王子。

所以在场绝大多数女人比男人更加关注伊天泽。

伊天泽前脚一走,很多女人第一时间发现了,特别是银白礼服的贵族少女,紧紧跟在身后。

现场唯一一个比老公还值得依靠的男人,居然偷偷摸摸遛了,还拉着他的女秘书。

所以那些女人们也聪明地偷偷挪动脚步,跟上伊天泽。

一些男的看完远处天花板,又看向外围的黑暗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后方少了三分之一的人,而且还在持续减少。

直到一句话喊来,众人才回头。

“快跑啊!是不是sb!还tm站在原地不走!”

伊天泽回到化妆间打开外门,对着秀台四处观望的人群大喊。

待所有人回过头,毛骨悚然。

t台上几乎都是男的,女人没剩几个。

留下来的女人都是三四十岁以上的,对伊天泽爱但又不那么爱,所以没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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