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架子上的一排排白酒,赵洪拿起一瓶八十多的,转念一想,来都来了,卡也办了,还不如买点好的,于是转拿了旁边两百多的,快到收银台,他又折回去,把刚才八十多的白酒也带上,这下完满了。回到家,姜海云还没下班,他把酒放在杂物箱里,晚上吃饭时想想自己刚才的壮举,有些开心,姜海云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丈夫,他脸色居然比往常好多了,整个人的精神也来了,这是戒酒的好处吧。姜海云显然低估了赵洪。轮休的第二天,趁着她上班,赵洪取出酒在屋里喝得烂醉。

晚上姜海云下班回到家,刚出电梯就闻到一股酒味,一开始她还想着是谁家在做菜,马上反应过来,进屋一看,赵洪又喝趴下了。姜海云看着电视机旁边精致的空酒瓶和沙发上躺着一动不动地赵洪,火上心头,把皮包一甩,甩到赵洪身上,他一动不动,姜海云捡起包,推了一把赵洪,这人从沙发上滑到地上趴着,还是一动不动,沙发上是一滩水渍,不知道是酒还是尿。姜海云有点慌,探了探丈夫的鼻息,还好,有气喘呢,她打电话叫了一辆车,司机帮她扶着男人进医院,像以前一样做了检查,赵洪又住下了。

知道了这件事,姜父给女儿打电话问候,嘱咐她好好照顾丈夫,姜海云赌气地说:“不用照顾,没得救了。”姜父听完,“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电话那头地姜海云心里更是委屈,恨不得给病床上的人两个耳光。这个时候,她很需要有个人说两句安慰的话。她拿起电话,拨通了弟弟的手机。姜海松正在外面和朋友吃饭,看到姐姐的来电,接通了问:“有什么事?”姜海云说:“没事,就是想你们了。”姜海松一听,知道姐姐可能情绪不好,但旁边兄弟聚着,他不好说什么,只能说:“现在忙着,一会给你回电。”

姜海云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她犹豫地给姜海风打电话,等到对方接起电话,她说:“我要离婚。”

姜海风都没有犹豫一秒,立即接话说:“支持你,姐姐。”随后问了问发生什么事。听完姜海云的讲述,她知道这话只是说说,安慰了姐姐两句,就没再吱声。姜海云敏感地觉察到妹妹的态度,说:“我找了这么个人,你看不上我了吧?大家都看不上我。”

姜海风一听,完了,赶紧说:“那里啊,姐姐,要这样,像我这样连个对象都没有的更不是让人鄙视?姐姐,不要理会外人的眼光,自己过好最重要。听完这话,姜海云心里冷笑:大城市里当然不用管别人的眼光,你到小地方来试试。但嘴上应了妹妹:“嗯。”这声回应和姜父给她的回应那么相似,也一下子纾解了她心里的压抑。她请了两天假照顾赵洪,赵洪醒来时,姜海云就在身边,她看着丈夫一句话不说,白了一眼,赵洪看到这个白眼心里不快,但又不敢再看姜海云,两人什么都没说坐了十多分钟,姜海云这才起身说:“我去买点吃的,你再住几天,再喝,再喝一辈子住医院里。”赵洪一声不吭。。

姜家,姜父要给大女儿送点钱去安慰一下,小俩口过日子不容易,姜母不同意,赵洪自己不自觉,连累女儿,不值得去关心。姜父说:“老大可怜。”这时候,姜母接到小女儿的电话,电话里关心姐姐,请父母关照姐姐的情绪和心理,她日子过得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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