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董事长,由于盛少爷涉诉,盛氏这周股价暴跌,您有什么解决措施吗?”

“被害人是未成年少女,邵董事长您怎么看待盛锋此次的行为?”

“盛氏准备委托哪位律师为盛锋辩护呢?”

邵倾的专车被堵在离盛氏还有100多米的路口,一路狼狈地赶到董事会。

推开门,平日里除了分红才到场的股东们今天一反常态,齐刷刷地一齐看向她。

罢了,墙倒众人推,早该料到是这个样子,只能怪自己没有处理好。

邵倾没有落座,走到自己位置上,弯腰撑着桌面:“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但我是董事长,我得先说。两件事,第一,连庭都没开,我儿子最多算是犯罪嫌疑人,别给他扣帽子,盛锋什么样的人,你们自己扪心自问,我给他总经理他都不当,怕自己没经验,不敢手握重权,下去当了个小小的项目总监,平时有一点富二代的架子吗?第二,我老公去世很多年了,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等着把我们母子从盛氏撵走,今天我把话撂在这,no way!百年家业岂是说拱手就能让人的,我是不会让盛氏毁在我们母子俩手上的,你们之前平时该怎么样现在最好也是,不然别怪我不留情面。”

声音不大但字字有力,震得会议室的玻璃直颤。

几位退休元老出来圆场:“小邵啊,你别着急上火,盛锋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孩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赶紧多叫几个厉害的律师,多花点钱,没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儿。”

喝完杯中的最后一口咖啡,熬了个大夜的ashley进浴室冲凉,梳洗完毕来到盛氏。

“邵阿姨,时间太急我就开门见山了。被害人报案是早上九点半,盛锋八点左右坐出租车回的家,佣人阿姨说当时盛锋在出租车上醉得很厉害,司机鸣了笛,她才出来把盛锋扶回房间。而在案发前一天,盛锋十一点半离开pub,当时和他在一起喝酒的,是一个女人,她大概在一个小时后也走了,”ashley说着拿出了一张照片,“当时光线太暗,根据pub里的监控,清晰度不高,阿姨您看,认识吗?”

邵倾有些迟疑,眉头紧皱后迅速展开,ashley知道邵倾肯定隐瞒了一些事情。

“没什么印象。去酒吧的不都是些乱七八糟的女的,我怎么认识?你还是想想怎么帮盛锋辩护吧,就算有罪,也至少判得轻一些。”

ashley心里凉了一大截,昨晚托公安局的老同学做了人相分析,发现照片上的女人是盛锋的高中同学刘冉冉,他想起盛锋曾经提起这个名字,便又深入调查了一番,原来刘冉冉和盛锋是恋人关系,高中就在一起了,因为盛锋远赴美国读大学而分手。

结合今天邵倾的态度,不用猜也知道,一定是非常反对了。刘冉冉家境普通,还是单亲家庭…单亲家庭?又是单亲家庭?被害人也是单亲家庭…有这么巧的事?

再者,看到照片之后邵倾的反应异常奇怪,不仅是为了赶紧转移注意力,而且对相信盛锋是无辜这件事明显动摇了。

“好,邵董放心。”

“喂,老大?”家里的环声小影院播着新上映的漫威电影,我正在敷面膜,接到ashley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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