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澎湃的力量了!

啊呸!

习惯性地朝着手里吐点唾沫星子,两只手摩擦一下,这是农村里面标准的干活动作,跟着乡亲们一起喊口号,一起干农活,这小习惯不由自主地就学了过来。

易国渠抓着铁锤随手扛在肩,随后规划了一下抡锤的方向,大致看了个明白,他就开始行动了。

车间里面再次响起了喊号声,还有钢铁碰撞的铛铛声打着节拍。

“八十!”

铛!

“八十!”

铛!

……

易国渠的声音十分洪亮,本来就像是从胸腔内挤出来,听起来非常硬,和抡锤的声音配合得十分完美。

附近的工友一时间也开始顺着这个节奏开始干活。

“艹!磨大了!”

研磨车间的袁桥破口大骂了一声,损坏一个工件虽然不用扣钱,但是那也得在标准之内,否则都是坏的工件,那只能一辈子都是学徒工,情节严重的还有被辞退的风险。

本来他昨天抡了一天铁锤身体状态就不好,两根胳膊都肿胀,手的力气也没数,这边拿着锉刀顺着节拍来回磨,不知不觉就磨过了。

他愤怒地站起身,想要让易国渠那边别喊了,不是什么活有着节拍都能干好的,一些精度稍微高一点的工作需要集中精神,尤其是他这种技艺还不是很娴熟的学徒工。

但是当他转过头去,顿时间就呆住了。

易国渠一锤子就把工件给砸了进去,随后稍微转动一下,一锤子又是一个工件。

昨天他也干的这活,根本就不是这样,哪一个工件砸进去不是摆好姿势,连着抡他个二三十锤?

易国渠凭什么这么轻松?

难道是那位易师傅的原因,王主任安排的这一批工件比较好砸?

心里面嫉妒,袁桥就下意识地忽略了那边艰难锤打工件的阎解成和于子益,两人捶打的声音比较小。

袁桥拽了一下旁边的工友,酸不溜丢地说道:“石杭,你看那边!”

“咋了?不就是抡大锤吗?又不是没抡过?”石杭心不在焉地回着,他的心思都在手里研磨的工件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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