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上天然居,居然天上客,请对下联。”
贾珠也未想到,这琼弟居然直接应了下来,不光对了对联,还还了一个对联过去。为何今日变化如此之大。
众人闻听此对联,本准备找位子坐下的士子文人们,突然皆是一愣。
一手扶着背椅,一手拿着扇子,惊愕的向几人望去。
前面杨嗣昌出的对子,大家都有几分把握,慢慢来嘛。
本来想着应该会互相逐渐增加难度,准备先欣赏一番。若是可以,自己经时或也可上去露两手。
扬名嘛,大家一起来,日后也是一番佳话。
为何?为何?为何这贾琼不按套路来,一上来就来这样的对联。
你这直接上最难的,你一个人扬名,你懂不懂切磋的规矩啊。
也未管他人如何作想,杨嗣昌听得贾琼的对联,眉头不禁也皱了起来。
回文联,算是最难的一类对联了。
众士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由皆是皱眉苦思,总不能第一局就被人一个对联给拦住了吧。
勋贵们看着思考的文官子弟,皆是不由一乐,哈哈大笑起来。
“要不,我们先吃喝起来,让这些文官子弟先考虑会。
琏兄弟,你今日请客,要不给这些这些家伙上些茶水。”
也不待贾琏说话,自己则喊道:“伙计上酒上菜。”
众人不禁向说话之处看去。
只见马尚正乐不可支的斟着茶水,还与身旁之人调笑。
其见顾鑫等人看来,冷笑一声回望而去,看的这些士子面色不由一阵青白。
这群文士显然拿这治国公的孙子无法,只能愤恨的看了眼贾琼,随后又小声的商讨起来。
贾琼甚至听到有人说‘这么难的回文联,基本算是绝对了,这如何能做得出来。我不相信场中有人能对出来,包括这贾琼。’就这还在士子中引来几声附和。
水溶等人稍有些才学的武勋,也不由皱眉看向马尚,这打脸有点狠了。
不过也不好当着众武勋的面,难道还能打自己人的面子,给这些文人留面子。
“来喽,来喽。”
楼下的伙计也不知上面何人所喊,但听楼上说着上酒上菜。也就直接开始上起已准备好的美酒与熟食。
看着马尚真端起酒壶,向着杯杓中斟去。
闻着那酒香,又想起三日前在锦香院见到的桑言儿,心中略又所感。
又仔细斟酌了下,看向仍皱眉苦思的文人士子,心中也是畅快无比。
尚未喝酒,只是闻闻那酒香,就有种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直接将马尚斟好的酒水端了起来,走向贾琼面前,说道:
“琼师弟,为兄已有下联,虽不大恰当,但亦是为兄最高水准了。
是现在说与你,还是等这些文人士子一起,亦或者写在纸上与你。”
说完又看了看对面的士子,面上露出的笑容,如清风拂面一般。
然而众士子文臣,却觉得这份笑容中充满讥笑。
贾琼闻听此言,也不由一笑。
这水溶是打算把自己推到前面来,自己跟着一起扬名。但是责任就是自己承担了,想的确实不错,但是遂了他的愿又如何。
这群文士本来就是来砸场子的,更何况今天是贾珠与自己的庆贺宴,是这些文官子弟先来找事。
即使不遂了他,这些文官子弟也不会善待自己,不管水溶是否先作出来,这仇恨就已经被自己承担了。
况且这杨嗣昌这直来直去的傲气性格,估计是被这群文人忽悠来的。
只要这杨嗣昌能做出来,或作出更好的,自己交好杨嗣昌就好了。那么那群文人士子也不好说的太过分。
想到这里,看向丰神如玉的水溶,遂说道:“既然水世兄先拔的头筹,就直接吟出来吧,让大伙看看,我这对子可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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