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婶回到家,在院子里走了几圈,拿着伞和手电筒摸着黑又出门了,她去到今天早上串门的家里,坐下不紧不慢的说:“这雨不知道啥时候能停。”

早上吃过瓜的妇女们,不用她开口,就追着问:“怎么样?秋生家那闺女还住在朝晖家?”

春桃婶淡然一笑说:“我成天没事也不盯着人家门口看,再说我也不想管那个闲事。”

“现在的年轻人也太不检点了些,他们的大门还关着吗?”

春桃婶咽了口唾沫,说:“就我刚才出来的时候,无意撇了一眼,发现大门开着,就想着把我那两个碗拿回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什么?”妇女似乎全身一震,牢牢的盯着春桃婶的嘴巴。

春桃婶压低声音说:“朝晖搂着秋生家那闺女,你猜我还看到了什么?”

不等妇女问,春桃婶也憋不住了说:“我看到那女娃身上穿的朝晖的衣服,而那女娃的衣服在衣架上晾着。”

妇女啧啧说:“这还像话吗?他们都不把这村里人放在眼里,连门都不知道关?羞死老先人了,都说秋生家闺女挣下钱了,还不知道这钱怎么挣的,不会是在外面跟着哪个大款做了小吧。”

这时卦爷来了,妇女憋不住把这事告诉了卦爷。

卦爷本来想坐坐,但马上起身说:“你们吃饱了就爱编排些没用的。”说着就背着手走了。

春桃婶一连去了好几家,等到了要睡觉的点才意犹未尽的往回走,不是先回自己家,而是去了朝晖家,耳朵贴在大门上听了好久才回到自己家。

李月从母亲口里听到这个八卦就马上告诉田美静,田美静说:“我要是真信了村里人的嘴,我也和他们无异。”

李月已经不在宿舍住了,只是迫不及待的回来和她说这个八卦,毕竟村里人都在说,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李月见她不屑一顾,说:“你不在乎也好,反正我听我妈说的真真的,说柏桐姐住在了朝晖哥家,还穿着朝晖哥的衣服,还听说他们在院子里……”

“你别说了。”田美静捂住耳朵,对她吼:“你赶紧回你家吧。”

李月叹了口气,姗姗离去。

田美静全身难受,恨不得拿把刀把杨柏桐千刀万剐,也恨不得把自己给杀了,她不想再忍再等下去,也不愿意信李月说的话,她倒是要看个究竟,若李月说的是真的,她马上辞职回自己村,然后再也不来这个村里。

她连伞也没拿,摸着黑冒着雨到了宋朝晖家门口,她也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雨声滴答滴答的,于是回到宿舍,她又给李月打过去电话,问:“详细说说,村里人都怎么传的?”

李月想笑,忍住了,说:“都说他俩搞对象,而且住在了一起,听人说他们两天都关着门不出屋,还听说春桃婶撞见他们在院子里抱一块儿。”

田美静满面通红的挂了电话,整个人又气的燃烧起来。

……

杨柏桐像似把这辈子的觉都睡完,这一觉起来又到了早上,她起来,看大厅的表,才早上六点多,这时听到大门口有脚步声,倒想看看是谁这么变态总在大门外偷听,于是马上打开门。

只见田美静看着她,满脸通红,恶狠狠的,她连忙整理了下衣服说:“美静……你……你听我说……”

田美静冲着她了声:“贱人。”就离开了。这时宋朝晖也听到了动静下楼,杨柏桐进屋换上自己的衣服,对他说:“我不能住下去了,就算去赵巧莲家挨刀子,也不能在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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