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战斗身体负面buff一大堆,哪怕是自己拥有净化技能,也无法时刻面对这样的袭击。

紧接着,枫溪看到一只巨大的人面兽身的蜘蛛吊在天花板上,向他狞笑。

“这是黑寡妇?

难道她经受不住火种的能量,体内能量暴走兽化了?

此时黑寡妇的情况,与东都事件中,高医生的暴走一模一样。

这不得不让枫溪思考自己的补全之法居然还有漏洞。

看来法是不可穷解的,枫溪内心,突然涌现出一种莫明的失落,这种感情,就想当年父母消失的那一天,也是相伴他十几年的愧疚之感。

经过短暂思考,枫溪回过神来,他的双手紧紧握住黑寡妇的毒刺,体内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

一连串细碎的开裂声中,毒刺即刻布满了龟裂,裂缝中喷出数十道细细的浓白色浆汁。

毒刺其实是黑寡妇的最敏感的要害之处,被枫溪捏破后,黑寡妇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本能地全力收回毒刺,没想到却把枫溪也带了过来!

两人见面,分外眼红。

立刻纠缠在一起,黑寡妇那两个巨大的蛛腿夹住枫溪,想要撕咬分食了枫溪。

看着黑寡妇完全扭曲的面孔,枫溪冷笑,双手再次发力,然后毒刺硬生生拔下!

黑寡妇全身立刻僵硬,发出一声连绵不绝的惨叫!

她不停地吸着气,犹如巨兽的嘶吼声险些让枫溪耳膜撕裂,两人纠缠在一起,在地上不断翻滚。

枫溪同时翻身而起,隐藏而出毒刺顺势贯穿枫溪的后背,枫溪的胸口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血洞。

枫溪感觉自己的生机在流逝,眼睛通红的他,双手立刻将黑寡妇压在身下,匕首奋力一扎,随后划开了她的脖子。

在黑寡妇震惊和不甘之中,瞳距慢慢涣散。

另一边,马季才重伤在此,马三炮跪在地上不断求饶。

他的干爹此时一分为二,死不瞑目眼睁睁看着他,与黑寡妇别无二致,一样的死相。

“将军,你放过我们吧!我马家愿意与孟家世代交好,永不侵犯。”马三炮忐忑不安说道。

郁子此时犹如战神,火辣的身材,外套着一件裘皮大衣。

眼神之下,尽是冷漠……

一旁的马季才感受体内破碎的墟鼎,已经生命流逝,深感自己怕是命不久矣。

这次与郁子的交手,想不到堂堂天权境的他,不到十个回合,就被重创,一切都是她算计好的。

“哈哈哈哈。”马季才笑得凄惨,笑这荒唐。

郁子,她总是犹如棋手一般,从容淡定,什么阴谋算计,在她面前,不过蝼蚁。

马季才心中只有一阵悔恨,用尽所有力气,说了一句“马家,不该南下啊!”就咽气了。

另一边,战士们在慢慢逼近,他们喘着粗气,汗水不停地从脖颈中流下,扣着扳机的手指不住颤抖着可是谁也不敢第一个开枪。

一道惨叫声响起,十几把步枪瞬间开火,枪焰闪烁不定,一颗颗子弹壳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烟无伤定律再次发挥作用,一名战士忽然身体一软,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枫溪鬼魅般从那个战士身后冲出,扑向了另一名战士。

又是熟悉的枪声响起,步枪喷吐着淡淡的火舌,照亮了每一位战士。

一位战士,亲眼目击自己的误射,击穿了昨天还有说有笑的同事。

然而枫溪却居然没有倒下!

一把锋利的匕首已经绕到自己脖颈,战士一阵惊恐,在他的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结束这一声。

伴随着一波波枪械战士的输出,枫溪犹如狼入羊群,肆意收割这些亡灵。

他不是一个喜爱杀生的人,当他步履蹒跚,缓缓走到最后一个士兵面前。

士兵颤颤巍巍举起最后一把手枪对准着他,他的喉咙中干涩之极,好像塞满了沙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然后他实在面对不了枫溪这位杀神的压迫感,直接选择将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枫溪做完这一切,瘫软在地上。

一旁的蜘蛛已经烧的不成样子,枫溪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干掉了黑寡妇的。

但当他反应回来时,他的身周再也找不一个活人。

如果说,马家对自己有仇怨,但是犯不着一个军团来到南山,而且他们并没有使尽全力来袭杀自己。

而枫溪如今所面临的,仅仅是那个女人给自己安排的磨刀石而已。

我不喜欢这种被支配的感觉。

枫溪的手机此时发来一段消息。

你已欠费5.6亿元。

几乎是下意识的,枫溪将手机扔了出去。

“去尼玛的,劳资才不愿意加入你的游戏规则中去,不仅卖了劳资,还用我的个人信息去贷款。”

整个基地的供电系统再度恢复,一排排军用武装直升飞机掠过上空。

灯光刺得枫溪的眼睛眯了起来,除了各色光芒,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可是枫溪知道,在那些代表着辉煌与文明的灯光背后,是无数时刻都想撕烂他的敌人。

枫溪此时犹如一位将军,孤军奋战过年,身后是用鲜血铺成的路。

有他的血,更多的是敌人的血。

整个绣城灯花如昼,白天的血渍被清水洗净,所有的军事设施仿若如初,还来不及修复的场所则被一盆盆鲜花所取代。

再也没有白天那张肃杀的气息。

枫溪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上演了一场菊花台。

在失去最后的意识前,枫溪好象看到光芒中有一个窈窕身影正向他走来。

那是郁子,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是枫溪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她。

“郁子,你真他妈的是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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