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威尔斯严肃回答，“周晨先生诚心诚意与我做生意，我怎么可能与您开玩笑呢？”
威尔斯背对着窗户，面向着周晨，抬着手臂描绘着窗外航母的轮廓，对其进行介绍：“这艘瓦尔德号我们黑海造船厂最大的船只，完全符合您的需求。”
他是真心想要将这只船出售给周晨的。
在听到周晨的需求以及船只用途时，权衡之下威尔斯便想到了这艘准航母。
虽然其还没有完工，可只要这东西停在黑海造船厂一日，它就烧一日的钱。
它太过庞大，每天都会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去维护，毕竟是鸡肋的东西，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之前投入了资本去维护，突然将其当报废的废铁处置，那更是可惜。
如果什么都不做，只让瓦尔德号停在这港口，那也仍旧需要黑海造船厂的投入付出。
不管怎么说，它就是个金钱粉碎机，只要它在，钱这个东西永远少花不了。
可现在黑海造船厂情况窘迫，工人的工资都难以结算了，还要花钱去维护这种玩意儿，他们支撑不住。
当然，若是黑海造船厂发布消息，以准航母的名义出售，这种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有个人买家敢买吗？
就算有个人买家愿意花钱购买这艘准航母，或是某些集体性组织入手，但其一旦购入准航母，难保不会引起流血的灾难，万一引起国际纠纷，对于黑海造船厂更是不利。
威尔斯作为黑海造船厂的负责人，他要看的是长远的未来，不能只顾眼前。
与其冒着风险左右为难，当真不如将这艘准航母出售给周晨，用来做赌船。
以普通船只的名义出售，以赌船的用途行动，关于其他一概不提，想来不会引起过度的注意。
既安全，又可以避免纠纷，还可以换取一笔资金拯救黑海造船厂。
权衡之下，这是两全其美的办法。
威尔斯迫切的希望能拿下这笔生意，他在等待周晨肯定的回答。
双方之间陷入沉默，气氛霎时间焦灼起来。
周晨的目光落在那艘航母上，久久未发一声。
他有他的考量。
“那个什么……”克里斯见气氛不对劲，在这边沉寂中发出了声音，打破了这怪异的寂静。
他一边挠挠乱糟糟的头发，一边看看对着窗外出神的周晨，在家目光落到了面色略有些凝重的威尔斯身上。
“是这样的，我这位朋友呢，只是想要一艘大一点的船。”克里斯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比划一个大大的圈。
然后又尬笑着用手指了指窗外，说道：“但是也没必要这么大。”
“就是选个合适的，合适的大，你大概理解我的意思吧？”克里斯硬着头皮描述。
他自我感觉周晨或许是在为难，毕竟这大家伙实在是有点大过头了，可能周晨吃不下，但不好意思说吃不下。
克里斯想帮忙打着圆场，当做中间人圆合一下。
“威尔斯，我亲爱的朋友，你还有没有其他的可以介……”
克里斯的话还没等说完，出神的周晨忽然发声，打断了他的话。
周晨的目光仍旧停留在那艘准航母上，他对着威尔斯问道：“威尔斯先生，请问这艘船的出售意向价格是多少？成交条件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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