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怀疑过你的真心,但我真没想过收徒,你还是赶紧走吧。”
宋时薇说完便转身回了家,待钱予华来到她家后,她立刻锁了家门去上学了。
至于并没有轻言放弃的温言,不管宋时薇要不要坐他的车,他都一路紧随其后,直到送她去到了学校后,这才离开。
望着离开的车,钱予华缓了半晌后,才开口道:“薇薇,这什么情况啊,我刚刚就想问了,但看你在骑车,我不敢开口。”
“发疯呗。”宋时薇将温言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后,这才道:“总之就是这人恩将仇报,我给他治好了病,他反倒要来跟着学医了,但他明明学的是西医,这会儿学什么中医啊。”
钱予华并不是特别懂这其中的区别,她问道:“薇薇,我不是让你收他为徒啊,我就是想问问,像他这么大年龄的人,就不能学中医了吗?”
“那倒也不是,不光是中医,任何东西,只要想学,在什么年龄段去学都不算晚,只是这人我总感觉他目的不纯不安好心,有些不太敢收他。”
钱予华是和宋时薇一块儿长大的,她目睹了宋时薇学习中医的全部过程,对于只生活了17年的她来说,宋时薇学习中医的过程当真是吃了不少的苦头的,而今天那个开车尾随了一路的男人,一看就是那种大少爷的作派,钱予华本能的觉得对方吃不了这个苦,便道:“收徒是该慎重,且不提你这会儿不想收徒,就万一你把人收了,这人学几天觉得辛苦跑了怎么办,所以是该考虑清楚再说。”
宋时薇连连点头,虽说她并不是这个意思,但有人理解她就行了。
话落,俩人便来到了教室。
不得不说,少了祝星遥这一搅屎棍后,宋时薇的学习生涯可以用平静无澜来形容。
虽说学习是很枯燥,可对于经历过前世的大风大浪的她来讲,反倒是这种枯燥更令她安心。
每天早上上个课,课间操时间和同学们一起去趟小卖部,有时买瓶汽水,有时买瓶5毛的辣条或者一根5毛的棒棒糖,都能让她觉得生活有滋有味的。
上课铃声一响,所有人又都再次进入到学习的状态中,往复循环乐此不疲。
钱予华最是了解宋时薇的人了,自打宋奶奶去世后她就发觉这人有些不一样了,原以为她是没从伤痛中走出来,可仔细观察后她发现这想法其实是错的,因为宋时薇不仅很快就从宋奶奶的去世中缓过神来,还一天到晚的不知道在那儿傻乐个啥。
当然了,钱予华偶尔也会问上那么一句,每天学习这么枯燥,有啥可乐呵的。
可宋时薇都会这么回道:“咱们这个年龄是最没有烦恼的年龄,除了沉重的学习外,工作压力,生活压力,复杂的社交一概没有,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中,我怎么可能会不快乐,特别是像我连沉重的学习压力也都没有。”
钱予华对于别的压力是真没听太懂,但这个沉重的学习压力——
钱予华无奈道:“薇薇,我是真想和你念一所大学,可我这成绩,是真没进步多少,要不你再帮帮我吧,将我的学习压力分一些给你吧。”
宋时薇瘪嘴,“这种压力也不是我想有就能有的,你的学习我已经辅导的够多了,成败看期末就够了,你也别太灰心了,说不定你进步会很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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