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目光尽数落在许立清和李求真两人身上。
一个是执法者，一个是扈长老的顶头上司。
令人参不透的是，李求真只是若无其事地观望着道场对决，根本不发言语。
许立清见此也不再过问，仿若从未提及。
焦点再次回到道场。
“让无知的你见识真正强大的原术！”
方羽泉手捏堕云印，蓦然如从天而降的山岳轰然向镇压而去。
“核心原术！”
不少弟子有幸见识过堕云印，立即认出这是核心弟子才有资格修习的原术。
“核心弟子必须开辟道台，方羽泉只是尘海境，为何能修炼堕云印？”
“切！人家是真传弟子，想要宗门什么原术长老弄不到！”
“夏言要败了！但方羽泉胜之不武！”
观战看众或是嫉妒羡慕，或是为夏言鸣不平。
“哼！有什么胜之不武的，只要能赢，便是实力，要怪就怪你们这些人没有本事得到强大的原术！”
也有不少如陈慕风这种特权阶级的出声讥讽。
堕云印的气机如山如渊，直觉告诉夏言，自己的内门原术变法虽能以弱胜强，发挥原术最强威力，但并非无极限，怕是挡不住堕云印。
这是内门原术自身的局限性，夏言领悟的变法暂时还无法打破。
但夏言可以施展雷闪术极速遁走，堕云印无法追踪。
或者以其人之道还施其人之身，也以从罗岑复制体那里学来的堕云印反击抗衡。
甚至撑起折光术也能守下来。
还有最后的底牌，放逐之光，直接结束这场战斗。
这是冥冥中那股玄妙的通灵之感赐予夏言的判断，都是最优解。
夏言摇头，在心底推翻了所有选项，这样得来的胜利让他意难平，不是他想要的。
他偏要用对手瞧不上的原术赢下来！
即便因此会暴露自己见不得光的一面，但夏言今日必须做。
下一刻，夏言动了，他挥出双拳，龙影倏然凝聚，缠绕双臂。
“升龙拳！”
惊呼之声不绝于耳。
“这不是方羽泉刚刚施展的升龙拳么，夏言怎么也会？”
“升龙拳不是真传原术么！他夏言一个内门弟子从哪儿学的？”
“真传弟子用核心原术，内门弟子用真传原术，宗门秩序规则都是形同虚设的么！”
接连两次刺激，不少弟子妒火中烧发问道。
“你以为呢，秩序规则只是适用我们这些没有背景后台。”
“方羽泉是真传弟子，有门内长老撑腰我知道，他夏言一个内门弟子哪里有什么后台？”
“你忘了，夏言可是得了吴若愚长老的真传，恐怕早就被吴长老收为弟子了，修炼升龙拳甚至可以说合情合理！”
“额…似乎有那么些道理…”
就连云顶上端坐着的长老们也都是微微发愣，甚至还有夸张些的直接狂喷一口灵酒。
漂亮！
刚刚一伙人还在纠结如何处置扈长老私自传授方羽泉堕云印的事，惹得不少长老出面求情，结果方羽泉的对手夏言紧跟着也来了这么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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