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长老朝道场看去，西道场中落入两道倩丽的身影。
“西道场，第一轮第十六场，姜苑对战顾怜影！”
随着裁判的声音，西道场一时之间几乎汇聚了一大半观战弟子的目光。
不得不说，女人打架的吸引力和期待感是要更强些，更何况是两位姿色皆属上层的靓丽女弟子。
尤其是顾怜影，这女人虽然有病，但夏言不得不承认，前身和陈慕风相继成为舔狗不是没有原因的。
嗯，很有看点。
“顾师妹请多指教。”
姜苑玉面纤腰，眼波盈盈，是成名已久的老牌内门弟子，修为尘海八重天，甚至顾怜影未入内门之前素有内门人气第一女弟子的意思，拥护者无数，自顾怜影入内门后才分走不少流量。
此刻她望着对面的顾怜影内心不由得生出些许羡嫉，同为内门弟子，对方却能得到云霄宗第一女修霁梦长老的青睐收入门下悉心调教。
“请姜师姐出手吧。”
顾怜影面容清冷地出声。
“她的气息…”
夏言微微皱眉，顾怜影显露出来的修为气息竟然已是七重天巅峰，可上一次古地之行夏言记得她还只是五重天。
这修炼速度堪比开挂。
怎么受了一次伤拜入霁梦长老门下这么短时间暴涨这么多？
夏言有云霄九变和神药在身，至今都还未突破六重天最后一层关口，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夏言觉得道场中的顾怜影和往日有些说不出来的异样。
姜苑率先出手，手中多了一柄蓝莹莹的滴水剑，剑身细薄，不过两尺长，通体光芒逼人。
滴水剑一挥，无数如雨点般的灵光扫射而出，密不透风，化为弹雨铺天盖地。
顾怜影面色沉静，不慌不忙地结印，一股淡青色雾气自顾怜影体内氤氲而出，而后迅速在头顶凝结化形，演变成一座雾门。
雾门其内深邃，青雾滚滚，蓦然化为漩涡，将姜苑的剑雨灵光悉数吞纳其中消融无踪，没有掀起半点波澜。
姜苑微微失怔，不可置信地望向雾门。
“这是什么原术神通！”
不光是夏言，场中观战的弟子皆是惊诧不已，内门原术并无记载，难道是霁梦长老亲传的原术。
姜苑不甘，银牙一咬，将手中滴水剑朝半空一抛，双手迅速结印，尘海原力源源不断地灌入滴水剑中。
滴水剑剑身水光潋滟，宛若镀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蓝色水晶，随着姜苑驱手一指，朝着顾怜影冲刺而去，剑痕留空。
顾怜影手势一变，上方的青色雾门漩涡急速涌动，迸发出一股强横的吸摄之力，奔袭而来的滴水剑陡然一偏，转而插在雾门漩涡之中。
滴水剑颤颤而鸣，滴溜溜旋转，蓝色水晶镀层与青色雾气相销相蚀僵持一处，谁也不肯落于下乘。
“霁梦师妹，老祖果然偏爱你甚多，传你的这门法当真是玄妙无穷，竟能借外力助己身开辟道宫，可好过我们经年累月的苦修。”
扈长老看向顾怜影的青色雾门目光中夹杂着一丝艳羡。
“此法亦有大限，并非如扈师兄所想的那般好。”
霁梦摇摇头，尽管遮掩得很好，但眉目深处仍泛着一丝化不去的怅然，水雾眸子陷落在顾怜影的身上，竟与记忆里那个曾经的无忧少女缓缓重合。
对那人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养蛊的游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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