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憩点了点头,心中反驳,自然不会丢下你跑了。

云栖拿出鲛人的鳞片,柔和的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洞窟,那洞窟之中四处散落着焦痂,散发着浓重的恶臭气味。小飞虫还在不断朝里飞去,到达了一个地方之后便盘旋了几圈,消失不见。

流憩有些疑惑,问道:“这虫子怎么到这里就消失了?向红丁人呢?”

韩同隐身在暗处,死死盯着紧紧靠在一起的两人,眼里满是恨意。若不是那雷击符篆,自己今日还风风光光得做着越横宗的掌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蜷缩在一个阴暗的洞窟之中,做一只见不得光的老鼠!

韩同转头看向地上还未激活的阵法,眼中闪现出狂热的气息。待我日后,夺了那滔天气运,成了真正的上神,飞升至上清界,我看天下谁人与我争锋。到时此二人便是在我之手里,便如同臭虫一般,随意就可抹杀!

“怕是被人困在那里了,所以这小飞虫才会消失不见。”云栖小心翼翼得踏过那层层叠叠的不知名物体,凑到了小飞虫最后离开的地方。石壁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别的奇异之处。

云栖伸手摸了一下,湿滑冰冷的气息顺着手指爬行而上。云栖伸手拍了拍,将这不知何人留下的气息驱散开。见此处一无所获,云栖移开视线再次打量这洞窟里的其他地方。

韩同看着这两人呆愣愣的模样,心中低声咒骂:蠢货!我已吸食了山草之间如此之多的气运,连天道也庇护几分,让我看看你们二人的气运又是如何。

韩同念着咒语,手中把持着一个墨绿色的玉简,只见玉简随着咒语的完善,而越发得透亮起来,最后化成一道炫彩的光芒射进韩同的眼里。

韩同的眼睛瞬间被闪瞎了,只见一人的身上散发着浓重的光彩,那是滔天的气运!比韩同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多上几分,这是那天道眷顾之人!甚至还是可以同天道抗衡的人!而另外一人,却是浓稠得像黑色墨水一般的深不见底,泛着重重的死气,无论是怎么做都逃不开一个死字!

眼睛处传来灼烈的痛感,韩同知道那是天道察觉到了蝼蚁的窥视散发下来的怒火。但是那又如何,若是我看清了那气运滔天之人,将气运占为己有,此等痛又算得了什么!

癫狂之下,韩同越是想看清越是看不清,最后,一双眼睛都被灼烧起来,消失于须弥。韩同笑出了声响,终究还是抢夺的气运不够多。

云栖察觉着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自己,瞬间汗毛直立,自己已经是许久没有这样恐慌的感觉了。流憩也觉得不舒服。

“是谁?藏着掖着做什么!”流憩大声呵斥着。

四周死一般的寂静,毫无声响,只有远处那泛人的烛光不明不灭得闪耀着。“你不肯出来是吧,那我便毁了你这处法阵!”流憩上前将那按着规则摆放的烛台踢倒,将那鲜血铸就的线条随意踩踏着。

等了一会,仍旧是无人应答,无人出现。

流憩有些气馁,不解得问云栖,“怎么办,那东西不现身,我刚刚明显觉得有人在暗悄悄得不怀好意得盯着我!”

云栖面色微沉,有人打流憩的主意?那便更是不能留了。云栖掏出一张符篆,将一瓶闪着光芒的粉末撒在这符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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