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在说什么呢?瀚文不是你儿子,难道还能是别人儿子?你自己不想过了,难道连你亲儿子也要拉上吗?”
充满了浓郁熟女风韵的东源伯夫人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忙是委屈的对邱若林娇喝。
也就七八岁的东源伯世子邱瀚文也急急跪倒在地上哭诉:
“爹,娘亲到底做错了什么?您为什么打娘亲啊……”
“冯安世!”
“你到底在干什么?!难道你们东厂除了来抓闻香教余孽,还要跟市井那些死八婆一样,掺和别人的家务事?”
七七这时脸都绿了,简直恨不得把冯安世生吞活剥了。
便是萧紫心都有点忍不了了,忙用力拉了下冯安世的衣袖低低道:
“冯郎,你到底在干什么?”
冯安世不理萧紫心,竟自看向七七的大眼睛冷笑道:
“此时虽是抓到了大部闻香教余孽,却还未曾抓到闻香教匪首!闻香教余孽自东源伯府汇聚,敢问七公主殿下,东源伯府现在还有家事么?若我东厂现在放弃追查,后续责任由七公主殿下你来负?”
“你……”
七七直被冯安世气的哆嗦,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
毕竟。
冯安世始终牢牢抓着大义的名义,她却又失去了隆泰皇帝的宠爱,有力气都发不上的。
“劳金枝!”
“你这贱人!都到此时了,你还不肯交代?你以为本伯真是傻子,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你这贱人一直包庇纵容这铁头和尚,本伯岂会容忍他们在府中至今!”
东源伯邱若林此时也彻底被引燃了怒,怼着他夫人劳金枝便是大骂。
劳金枝眼睛里也闪过一抹寒芒:
“邱若林!”
“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要真觉得我劳金枝有问题,那你拿出证据来!若没有证据,你凭什么污蔑我?还污蔑瀚文?我劳家这些年是示弱了,但也不是谁都能欺凌的!”
说着,劳金枝又无比愤怒的盯着冯安世娇喝:
“刑官大人!”
“你堂堂天子心腹,竟如此污蔑奴一个柔弱妇人,若今天你们不给奴和瀚文一个交代,奴一定要到皇爷面前去告你们!!”
“贱人!”
“你找打!死到临头了竟还这般不知死活,本伯今天便打死你这贱人!”
邱若林直接被气炸了,哪想到劳金枝非但没有丝毫认错的心思,竟还要把事情闹到隆泰皇帝那里去。
但他刚要出手却被冯安世拉住。
冯安世淡淡笑着看向劳金枝道:
“东源伯夫人,我汉人自古便有一句老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念在劳家一直在西北为我大乾驻守边将几十年的份上,本座已经给过你机会!可你不珍惜,那便不要怪本座无情了!”
说话间。
冯安世一脚就踢在了那铁头和尚身上,玩味道:
“你该不会觉得,你能扛得住,这位大和尚也能扛得住吧?来人!给这位大和尚上上我东厂的手段!”
“是!”
随着冯安世一声令下,马上便是有东厂番子直接将这大和尚架起来,又卸掉了他的下巴,直接开始用竹签刺穿他的肩头和胳膊肘。
“啊……”
饶是这大和尚身强体壮,且是内劲后期高手,却又怎能敌得过这种手段?顿时疼的杀猪一般惨叫。
却是因为下巴掉了,叫声都变的畸形,让人触目惊心!
然而东厂的手段这才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随着竹签刺完,马上有番子在他的伤口上抹上了蜂蜜,又将这大和尚放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蚂蚁闻到了蜂蜜的香气,迅速一队队从窝里爬出来,很快,便是黑压压一大片爬到了这铁头和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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