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啊,”沈清浅握住梁氏的手,“你瞧他让我搬来这里就知道,盛泽还是从前的盛泽呀。”

梁氏嗔怪的白了她一眼,“他如今身份变了,怎么能跟从前一样?你也该注意点分寸,哪有直呼人家名字的?”

沈清浅想到昨晚她喊了一声皇上,盛泽就拉着她做了三次来惩罚她,顿时一个激灵,赶紧转移话题,“娘,二姐他们还好吗?”

因为李贺洲父子的表现,李家也是通过传送阵回京的,但李家没有官身,今日朝见就没见着李家女眷。

沈清浅还记得当初在鄂北时,李贺之找上门的事,这才问了一嘴。

“唉,这事儿真是说什么的都有,你大伯母也很犯愁。”梁氏叹道,将外面有关沈清满的传言挑拣着说了些。

若是沈清满再嫁的人不是李贺洲,外面自然不会有什么谣言,顶多指责她不该二嫁。

可如今沈清满嫁的是前夫旁支的堂弟,那些嘴碎的人说得可就不好听了。

最可恶的是,李俊义家里的人推波助澜,硬生生将沈清满逼到了风口浪尖。

沈清浅听后怒从心起,“这些人是太闲了吗?管天管地还管别人嫁给谁?”

“世道对女子颇多约束,你二姐也是个可怜人,遇到了那样的前婆家,现在连个好名声都没了。”梁氏叹息。

沈清浅问道:“李贺洲家里怎么说?可有为难二姐?”

“这倒是没听说,但想来李五夫人怕是没那么大度。”梁氏跟李贺洲的亲娘打过交道,感觉那人不是个拎得清的。

李俊信在李家排行第五,在京中旁人便称李贺洲的母亲为李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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