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闻言,也不再客气,正色道:“若说到养胎之法,倒不用等到他日,今日老朽便可一一传授郎君。”

说罢,他便从药箱里拿出一张白纸和笔墨,然后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谢文见状,一脸好奇地凑了过去,只见李蕴在白纸上写着:“禁忌之事如下,一禁房事,二禁手提重物,三禁饮酒……”

看了一阵,谢文便挪开了眼睛,不再细看,而是转而看向了已经背过身子的张彤云,暗道:“看来真的是时候要去拼出一番自己的事业了!”

“现在皇帝即将驾崩,要不了多久,就该轮到桓温了!”

“我得趁这个空档,好好为日后的鱼跃龙门做准备!”

“等到谢氏一族‘再不受羁绊,天高任鸟飞’的时候,也将是我在谢家确立地位的时候。”

“只是这第一步,该如何踏出才好呢?”

……

就在他沉思的时候,李蕴已经将笔放下,把写满了字的纸交给了他,然后叮嘱道:“此乃养胎之成法,郎君但按此施行,必然无碍!”

谢文接过纸,略微浏览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异样之语,便收了下来,然后微笑道:“那就多谢李大夫了,我一定按此施行,他日再有需要,在下再去草还堂请李大夫。”

“希望下次郎君再见到老朽,已然是尊夫人临盆之时了。”

说罢,他稍稍一顿,又微笑道:“老朽药铺恐已有人等候,就不多逗留了,告辞。”

“哈哈哈……”

谢文大笑一声,然后道:“那就借李大夫吉言了!我送李大夫一程。”

……

送走了李蕴,谢文再一次回到房间里,看到张彤云依然躺在床上,连忙走过去,故作一本正经地道:“方才李大夫留下一张养胎之法,其中所宜诸事,第一件便是宜常走动,娘子若是还这般赖在床上,怕是对咱们的孩子不好!”

此言一出,张彤云连忙撑着床坐了起来,一把就将谢文手里的纸给抢了过来,满脸专注地看了起来。

那样子看起来,像是深怕自己做了什么对胎儿不好的事!

看了好一阵,她才撅着嘴,娇嗔道:“夫君就知道打趣我!李大夫第一件明明写的是宜食好憩好,哪里是什么宜常走动?”

“哦?是么?我怎么记得我明明看到的是宜常走动。”谢文故作惊讶地凑过脑袋,然后便一脸恍然大悟地笑道:“原来是第十一件,看来我真是高兴昏了头,连字都看不清了。”

张彤云闻言,看了一眼,见确有其文,也不争执,当即低着头道:“以后我会多加走动的。”

“哈哈哈……”

看到张彤云那娇羞的样子,谢文不禁再一次笑了起来,然后温柔地道:“其实我的意思,不是怪娘子睡得多了,只要是娘子身体舒服,不论怎样都是可以的。”

“谢夫君如此宽容。”张彤云感激地回了一声,然后又满心好奇地道:“也不知妾身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生命的延续,我都会一样爱惜的。”谢文正色道。

“不知夫君准备为咱们的孩子取一个什么名字?”张彤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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