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张方坐下喝了一杯酒,张燕才幽幽说道:“你以为你老子我为什么躲在这里喝酒,我不就是为了躲徐晃吗,徐晃那厮不好惹,我啊,也不想触他的霉头。”

张方眉头一皱,不解道:“父亲您是朝廷亲封的平难中郎将。

论官职,比他杨应还要高半级。

论职权,先帝赐给父亲您领河北诸山谷事的权力。

徐晃小小一个佐军司马,您怕他干什么?”

张燕看了一样张方。

他这个儿子啊,还是太嫩了。

或者说太笨了!

看人家杨应,也不到二十岁,比张方也就大个两岁,人家的手段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张燕叹了口气,对张方说道:“先帝虽然赐我领河北诸山谷事,可是这里是太原,可不是黑山啊!”

张燕的这个平难中郎将,与其说是军职,倒不如说更像是一个太守。

负责统领黑山的军政大事。

但是太守的权力,只有在自己的地盘才有效。

现在出了黑山,张燕的这个平难中郎将,就谁也管不着了。

名义上调动黑山军的权力,他更是没有。

名义上的黑山军统帅,还是黑山校尉。

即便出了黑山,杨应这个黑山校尉,也有调动黑山军的权力。

在黑山外面,他这个平难中郎将,还真没杨应的权力大。

况且就算他有管杨应的权力,现在杨应父子风头正盛,和当今天子的朝廷关系密切。

而张燕呢?

他这个平难中郎将是老皇历了!

他都没有拜新码头。

现在的朝廷还认不认他都两说。

即便认,他也不能惹风头正盛的杨应啊!

张燕摇了摇头,又对张方说道:“还有那徐晃,那是佐军司马吗?”

“不是佐军司马,还能是什么?”张方眨了眨眼睛,徐晃不就这一个官职吗?

张燕皱着眉头教育他道:“老子我让你多读书,你就是不听,真遇见了事,还得老子教你。

我可跟你说,凡事要多想,当山贼不用脑,永远只是山贼。

看徐晃,不能把他当成区区一个佐军司马看,要把他当成杨应的替身来看。

为帅者不可轻动,黑山军不是杨应自己的部队,他不能扮黑脸,只能让徐晃来当这个黑脸了。

别看杨应先前多番安抚其他渠帅,甚至还当众责骂过徐晃,徐晃办的事,都是杨应心里想的事!”

张燕一番话,让张方思考起来。

徐晃在黑山军中整人杀人,是杨应心中想的事?

杨应不是把诸位渠帅奉为座上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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